了你。可惜你這個豬頭只聽到沈子居喊出開啟燼彎的咒語,就把他給宰了。”
阿松幸災樂禍地笑:“也許,根本就沒有出去的咒語!老天爺就是要把你們永遠留在這裡。”
“你也是地,連自己救了的人都不放在心上,你當初要多跟人家親近親近,說不定端午就不會把燼彎託付給沈子居而是你了!”敖熾又喋喋不休地把矛頭指向九厥,“現在傻眼了吧!”
“要當爹的人是不是都像你這麼羅嗦!”九厥瞪著他,“我承認當初我只是順手救了人,根本沒放在心上,甚至連永歡的名字我都懶得問,總想著有沈子居照顧他們根本不用我操心,再說我那麼忙,跟他們統共也沒見過幾次,我怎麼知道我會間接引出這麼多事端!你就不能別一直端午端午端午的掛在嘴上?!我現在也是……”
“九厥大人?!”
九厥話沒說完,坐在阿松背上的、一路跟著我的藍魚突然張大了嘴,一陣白煙囪它口中鑽出來,沒有形狀,也沒有散開,而這個陌生的聲音證實從白煙裡發出來的。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九厥也嚇了一跳,跳開幾步,警惕地盯著白煙:“你在說話?你是什麼玩意兒?”
“是你喊我的呀。”白煙搖擺著,“我說過,只要你喊我的名字三次,哪怕我死了,都會到你面前助你一臂之力。這是藍鮫一族最珍貴的承諾。”
我詫異地想,難道離開了永歡的端午,靈魂迴歸燼彎,化成了沒有記憶的精靈,還差點把我當成食物?!
“端午?!”九厥張大了嘴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用力一拍腦袋,“對,我想起來了!你曾經把一枚鱗片貼到我手掌裡!”
“是的。救命之恩,必當報答。”白煙認真道,“可我現在只是一縷殘魂,並且很快就會消失,有什麼是我能幫到你的嗎?”
九厥趕緊說:“我們只想知道如何從燼彎出去!你知道嗎?”
“這個啊,”白煙想了想,“‘藍鮫入燼彎,可顛倒咒語而出。非藍鮫者,尋知愛之人與燼彎之外,念顛倒咒語,則九曲星亮,雪藤索現,攀索而上,可出。切記,不可放手,一旦墜回,永無出路。’,我能想起的只有這些了,只能幫你們到這裡了。九厥你來,我將咒語再說一次給你聽,一個字都不能記錯!”
九厥趕緊湊上去,牢牢記下。
“端午……端午!”回過神來的永歡跑過去,指著自己,“是我!我是永歡!”
白煙搖搖晃晃:“永歡?!你也認識我嗎?”
“你不認得我了?”永歡呆住。
“姑娘,我只是一縷殘魂,因為這份承諾的力量才能重現人前,我只認得九厥,也只有他提出的要求才能勾起我想應的記憶。”白煙抱歉地說,“你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永歡“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淚如雨下,都成珍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說了無數個對不起,白眼消失的時候,她都不知道。
“你應該說謝謝你,而不是對不起。”我扶起她,笑,“你看,對著九厥你根本就哭不出來,因為令你動心的人從來就不是他,縱然你們有一條‘姻緣線’相連。”
她紅者眼睛,難過至極地看著我:“我從來沒有對他好過,從來沒有。總是嫌棄他,討厭他。有時候我甚至想,他死了也沒有什麼。可現在他真的死了,我怎麼那麼難過?”
我找不出很好的理由來安慰她,只拍了怕她的肩膀。你愛她,她不愛你,這樣的事件在感情世界中比比皆是,陰差陽錯,無從說起。我也找不出任何理由來責怪永歡,畢竟她一直遵從了自己的心意,不愛就是不愛,喜歡就是喜歡,沒有對任何人虛情假意;我也不能說端午時隔執著的傻子,他用自己的所有來愛他的心上人,即便是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