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吧等會我們就要進濡水城了。”一聲提醒穿進耳朵歸晚偏頭對上耶歷想起一切都是因此人所作所為引起的一陣心惱可惜穴道被封無法出聲只能冷冷瞪他一眼。
半是驚歎半是陶醉耶歷深深注視著歸晚靠近歸晚輕聲耳語:“難怪有人說天朝女子一笑一顰皆是風情你連火都讓我心動不已呢以後這樣的嗔態別讓其他男子看去了。”
斜眼注意到莫娜露出笑歸晚倒有些窘態被耶歷這麼一說她喜也不是怒也不是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幾日相處她早看出弩族人與天朝人性格的截然不同弩族人做事直接表達大膽連示愛都顯得赤裸裸耶歷更是大膽妄為霸道得讓人難以接受。
感到歸晚的不悅耶歷也不敢更進一步表示什麼灑脫地一笑開始吃東西忽然聽到隆隆聲接近抬頭望茶鋪外看去。
官道上塵土飛揚黃煙漫天不一會兒一隊禁軍飛快地來到茶鋪外排列整齊。茶鋪頓時無聲眾人都有些驚奇地看向外面先不說此刻此地出現禁軍是很奇怪的事領頭的居然還是兩個姑娘眾人無不好奇紛紛張望。
看到禁軍和如晴如明兩個丫鬟歸晚眼前一亮突然肩頭一緊身上所剩不多的力氣也一瞬間被抽走傾身向後微仰倒進一個寬厚的懷抱耳邊傳來耶歷的聲音:“怎麼啦?娘子身子又不舒服了嗎……”語音裡盡是擔心的優柔只有在近處的歸晚清楚地看到他臉上的戲謔和銳利的警告之色。
肩骨被鎖住半點不能反抗歸晚無奈靠在耶歷肩上眾人還以為那慘白的病弱女子又犯病了誰也不會注意到內情歸晚心裡暗暗著急隱隱不安想起從在曲州遇上一刻起她處處落在下風事情失去先機雖然感覺到幕後有人操控事情的展但是此刻她一點頭緒都沒有儘管這幾天來她留心打聽耶歷也深沉難測半點口風也不透露。
如晴如明從馬上躍下來到茶鋪口仔細地向內張望等全部看完兩人不約而同露出失望之色對著身後的一眾士兵做了個休息的指示禁軍們紛紛下馬打算在茶鋪休息片刻。
如晴走上前問茶鋪的老闆:“老闆這幾日可看見一個很美的女子路過?”
老闆陪著笑謙恭的道:“很美的女子有很多啊離這裡半里路那有個賣豆腐的寡婦她也很美的還有那個……”茶鋪內一眾人聞言都鬨笑出聲。耶歷也忍不住低笑兩聲低頭看看歸晚眼中露出得意和好笑。
聽到老闆不斷地列舉他認為美的女子如晴不耐煩起來如明走上前冷聲打斷老闆的嘮叨:“誰說那些胭脂俗粉了我們要找的是個……”突然停頓下來她也一時間無法詳盡地形容歸晚的樣貌只能概括道“反正你過目難以忘懷是個極美的人就是了。”
眾人一怔又笑出聲來這句話不是等於沒說。
如晴揮手攔住如明繼續說輕輕搖兩下頭兩人退出茶鋪如晴開口道:“事情不宜張揚。”
贊同地點點頭如明看看遠方低呢道:“夫人究竟被誰帶走了呢?一點線索都沒有……”
“都是我們保護不周”如晴現出慚愧的表情又有些擔憂“曲州驛站的老闆娘應該是唯一見過綁走夫人的人可是她醒來後居然什麼都記不得了。這也太奇怪了。”
“失去記憶應該是一種可以迷惑心志的武功或邪術。”如明低低答道有點切齒的恨意。
“相府的探子已經去探察這方面的情況了不久之後就會有線索了吧。”安慰似的對著如明說如晴露出一絲笑意隨即又很快斂去。兩人都是幽幽一嘆聽到後面的有聲響回頭一看是一個小弩族商隊其中一人攙扶著似乎身帶重病的妻子從如晴如明身邊檫肩而過如明看見那病弱女子不自覺地退後一步讓道就在錯身而過之時那鷹揚般的男子往如晴如明兩人深深一眼兩人心中同時泛起寒意不覺定在當場後面跟上的嬌媚女子對著兩人又是媚然一笑兩人皆感到怪異無比。
看著幾個弩族人上了馬車朝著濡水城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