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清晰地顯現在手機屏上,言無徐是絕不會相信那個女人就是蘇子曾的。
蘇子曾的表情和反應有些不對。言無徐回味著,她也是個飽經男女情事的人,在那樣的情況下,女人的反應絕不會像蘇子曾剛才那樣,毫無享受,幾乎是痛苦的。
臥室裡,歡愛之後的奢糜氣息還很濃郁。懷中的蘇子曾已經昏睡了過去,她的眼在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睜開。
“和我共處一室有那麼困難嗎?”佩羅替蘇子曾蓋上了被褥,手臂環繞住了她的腰身。
身上已經都是汗水了,他該去衝個涼,可是他卻開始擔心,擔心待會他走出來時,懷中的睡美人就沒了影。
“你不能怨我,是你送上門來的,”佩羅將頭埋在了蘇子曾的胸前,親吻著她的柔軟,她的脖頸和身前,已經全都是吻痕了,有幾處因為他的吮咬,變成了紫紅色。
他沒有強迫她,在當初救下蘇慶長的時候,佩羅就已經做好了打算。他不是什麼慈善家,蘇慶長也不是什麼善類,他肯讓蘇慶長活著,就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可是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女人,卻對著他叫囂著,讓人恨不得將她的唇封住,手腳綁住,捆在了身旁。
蘇子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她剛要起身,發軟的身體和身下讓她尷尬的氣味,讓蘇子曾回憶起了先前那一刻發生的事情。
和上一次一樣,佩羅並沒有呆在了她的身旁,。腰間有些發麻,好像被什麼重物碾壓過似的,全身感覺如散了架一般。
身上的星點吻痕和身下的狼藉,讓蘇子曾更加窘迫,她一定是瘋了,剛才怎麼沒有奮力掙扎。
房間裡的燈已經點亮了,衛生間裡傳來了陣沖水的聲音。
蘇子曾急忙抓起了衣服,趁著佩羅還沒有出來前,逃出了蘇家。
佩羅走出來時,床上已經空了,蘇子曾的衣物全都消失了,他走到了窗戶旁,看著那個消失在了夜色裡,略顯慌亂的身影。
第二區內,由於都是別墅區,顯得有些荒涼。蘇子曾這時儘管全身乏力,可是卻想走一走,她的腦海裡,還停留著佩羅的那些話。她居然愚蠢到再一次相信了佩羅,他怎麼可能將蘇慶長交了出來,正如他所說的,那麼多年來,他苦心經營就是為了報復蘇家,他現在又怎麼會好心地將人放了出來。
可是這一回,佩羅說話算數了。他第二天讓管家通知蘇子曾,等到她那邊安置妥當了,他就會將人送過來。並且,他還讓司機送來了那本遺落在了蘇家
一場骯髒的交易,換回了自己的父親。蘇子曾譏笑著自己,那晚回到了住處時,她沒和慕姐她們提起這件事情。事後的後悔,已經沒用了。
在送走了喬之芝母女後,蘇子曾就著手裝修租下來的那間公寓。在此途中,她記起了,她必須到監獄裡去看一下常玫。
從常玫入獄後,這是蘇子曾第一次來探訪她。在沒有找到這本玫瑰手札之前,蘇子曾還是不能正視她和常玫的關係。尤其是在當初常玫親口承認是她害死了喬初之後。
現在真相已經全都展露了出來,喬初佈下的這個迷局,讓常玫和蘇慶長全都深陷其中,而不自知二十多年。帶著這些想法,蘇子曾坐在了探監室裡,好看的小說:。
常玫還以為是常池來探訪她,想不到來人竟然是蘇子曾。看到蘇子曾時,常玫久未興起波瀾的思緒起了些變化。這半年多時間裡,外面發生的事情,常玫靠著報紙和偶爾來探訪的常池也瞭解了一些。
蘇子曾已經和過去不同了。這一點,光是看著她坐在了那裡,常玫就感覺到了。
“我帶來了母親的玫瑰手札,我想,這本手札應該留在了你的身旁。”蘇子曾看到了常玫時,看到了她深沉的眼神,還有斑白了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