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菸酒行,在頻臨倒閉之際,低價清倉甩賣都無人競價,那個黑心老闆就算宣佈破產,進行法院拍賣,只怕也是無價無市。
“我能保準贏而不虧,”蘇子曾總算有了點重生人的覺悟了。這還多虧了Ms錢早前的那堂課,真是一語點醒了蘇子曾。
女人一定要獨立,女人一定要富養,女人一定要學會生財有道。最後一句,是蘇子曾自己新增的。她想起了重生前,她活了十幾年,才知道常池霸了她的家業不止,還對杭一邵垂涎已久,在這樣下去,她還不是等著被蘇慶長掃出了家門。
“哦?”慕姐被她的拍胸脯保證的氣勢給唬住了,“說來聽聽。”
“我打聽過了,菸酒行的行內規矩是二分真,八分假,被查收的假煙假酒我打算。。。”蘇子曾在慕姐耳邊嘀咕著,慕姐半信半疑,但還是勉強點了點頭,但到了最後,她還是說了句:“我能出一部分錢,但你也看到了我這腿腳,忙前忙後,我是有心無力了。真要開菸酒行,你還必須重新擦亮那塊灰濛掉的招牌,除此之外,還必須找到個懂酒的人為你鎮鎮場。”
喝酒的人很多,慕姐和蘇子曾之流都算是,人的酒量是可以練出來的。但懂酒就未必了,品酒師的味蕾就如訓練過聞香師的鼻子,也是有個天賦之說的。
回去的路上,蘇子曾將慕姐的話,又回味了一遍,佩羅似乎是個懂酒的人,經了馬術課上的事後,蘇子曾還真沒臉和他共事,更何況,他已經是凱利女學的活招牌了,她可不敢到凱利女學挖牆腳。
想不到解決了初始啟動資金的問題之後,還有有一連串的問題。作為過來人,慕姐送她出門時的話音猶在耳,“懂一行,做一行,通一行,我和服裝打了幾十年的交到,在服裝裡摔倒,也是在服裝上爬起來的,我可以出一百萬作為你的創業基金,但前提是,你必須找得到合適的共同經營人。”
計程車在開過了環山公路,正往高教區開去,時間已經不早了,過了凌晨十二點,山路上,盤旋而上是燈光長龍,樹影浮掠而過,蘇子曾開啟車窗,風拂面而來。
風聲立刻消失了,一陣重型引擎聲,從了車後呼嘯而來,人到了午夜,總是有些不精神的,蘇子曾這時候的酒勁剛散去,人正是清醒時,但計程車司機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早一秒,司機還在定定地扶著駕駛盤,後一秒,他就急打方向盤,車身就發出了猶如撞樹般的碎裂聲。
後座的蘇子曾前身慣性著撞向了前座的椅背上,額頭正擊而中,頓時眼冒金星,胃裡跟著猛地翻江倒海了起來。
汽油味和焦味瀰漫了出來,計程車司機忙打死了方向盤,剎車發出了可怕的拖音,蘇子曾的臉色比鬼還要難看幾分,穩了心裡的那股氾濫驚恐後,她推開車門,準備衝著那輛後來的車發作。
蘇子曾胃裡翻騰後,嘴巴也是跟著葷腥醬醋,一通罵人的話都沿著嘴皮子迸了出來,彷彿那輛銀白色跑車化身成了常氏母女般。
前座的計程車司機最先瞅清的是那輛跑車上的Logo,他煞白著臉,看著前頭跳腳著的女客,也不敢上前支援。
前方走出了一對男女,聽著那聲嬌嗲的女聲,蘇子曾覺得有些耳熟。她的視線往明晃晃地車燈後看去,那張大半夜還頂著妝的臉,不正是那名“識別幾日,得正眼相看”的宣玉女。
玉女儼然已經成了“*”,前幾個月身旁還是杭一邵,這麼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又伴上了個開跑車的主。
蘇子曾還來不及想這些,身後的計程車司機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推開了車門,哪知才下了車,看清了前面那輛保險槓撞掉了的跑車,“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跑車其實不是計程車撞壞的,更確切的說,是跑車為了避讓計程車,而衝向了山壁。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