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早餐。
這丫頭雖然不太待見他,但是對他早餐、午餐以及晚餐是沒有半分的抗拒的。
還真是個狡黠的姑娘。
這天有點兒意外,他剛把牛‘奶’熱好端放在餐桌上,剛一轉身就看到蓬頭灰面的顧穎站在自己身後,見他轉身,直接將手上的抱枕扔了過來,順帶送上一句:“葉堔你有病吧!”
她的黑眼圈有些重,大概是沒有睡好,整雙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來,外面還能夠聽到薛佳琪的聲音,他大概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臉‘色’一冷,將懷裡面的抱枕往一旁一放,對著她鄭重地說著:“我知道了。”
中午的時候他將薛佳琪約了出來,讓她以後不要再在他家樓下喊了。
他的語氣很冷,一般的‘女’生早該被他嚇哭了。
薛佳琪也不例外,但是還是強忍著眼淚,紅著眼眶看著他:“葉堔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你管不著我怎麼做!”
說完,抬手擦著眼淚就跑了,他站在原地看著薛佳琪奔跑的背影,突然想起顧穎,大概目前為止,敢對他喊:“葉堔你有病吧!”還扔抱枕給冷臉的人,估計就只有她了。
想著,忍不住勾了勾‘唇’,啊,今天的陽光真是好。
他是管不著薛佳琪的行為,所以他很頭痛,原本顧穎就不怎麼待見他,現在好了,這幾天因為那個薛佳琪,顧穎簡直都將他當仇人了。
還是殺父仇人的那種程度。
那段時間,他是恨不得將陸昭陽這小子給宰了才覺得解恨,要不是他,薛佳琪能知道他住哪兒嗎?要是薛佳琪不知道他住哪裡,能有每天早上那定點定時比鬧鐘還要鍥而不捨的聲音嗎?
他不得不佩服薛佳琪的毅力,可是用方毅的一句話來說:“你這小子絕情涼薄得很,要麼不喜歡,要麼將來總有一個‘女’人把你給收拾了。”
後來真的是有個人把他收拾了,還收拾得很慘。
那些‘女’追男隔層紗放在他身上根本就不管用,薛佳琪他沒有辦法的感覺,而且她這種自‘私’自利的行為根本就讓他厭惡。
大概是,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看她哪裡都覺得不喜歡。
出事的那一天早上很冷,又剛好是週六,顧穎不用上學,可是他們要補課。
薛佳琪一大早六點多,天都還沒有亮,她就溜在他家樓下開始一聲聲“葉堔,葉堔”地喊著。
他那時候剛按下了鬧鐘,打算再躺五分鐘然後起‘床’做早餐。
沒一會兒就聽到薛佳琪的尖叫聲了,他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伸頭出去看,薛佳琪渾身溼了個透,大冬天的,風一吹,冷得直髮抖。
他扭了扭頭,發現顧穎在視窗那裡拿著個裝水的臉龐,臉上的神情冷得他也不禁抖了抖。
隨後窗戶一關,他再也看不到顧穎是什麼表情了。
很早就聽顧盛言說顧穎的起‘床’氣很重,一般情況下,就連顧盛言都不敢去招惹她,這大冬天,還好不容易週末,薛佳琪算是踩在鞭炮上了,一不小心,炸了自己。
後來才知道,那天晚上顧穎晚上忙到兩點多三點才睡。她身體本來就有些血氣不足,看了暖氣被窩也沒有暖那麼快,兩三點睡,真正睡著的時間沒多少。
薛佳琪病了一場,後來就再也沒有聽到那喊聲了,他突然有些感謝顧穎了。明明是他自己惹回來的爛桃‘花’,卻要她做壞人去解決。
後來這件事情不知道誰傳出去了,顧穎在學校的形象越來越不好,很多時候走在小道上,都能夠聽到有‘女’生在說顧穎的壞話。
就連陸昭陽也說:“阿堔,你這妹妹也忒狠心,大冬天,零下幾度呢,就這樣一盆冷水倒下去,薛佳琪那身子骨,足足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