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吧?”吳老生氣的說到。
“既然鐵都地方政府是這樣對待我們的,那我們也沒必要給他們留面子。他們做得初一,就不能我們做十五?這麼點地方,怎麼可能裝得下這麼多人?吳哥,你派一個人留在這裡告訴大眾的人,我們在廠區接待他們,我們就先走。五平米的地方,站一個人應該沒問題。”劉東說到。
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既然你賈飛文一個小小的市委秘書長都能搞這樣的鬼把戲,那我又憑什麼讓你擺佈?想要在這樣的地方讓我們的人尷尬,我看到時候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尷尬。這筆帳,慢慢算。
大眾的人做事風格劉東很明白,工作才是第一位,至於其他,可以往後放。自己的環亞特鋼才是這次大眾的目的地,而不是市委市政府的招待宴。要是工作的事情沒有搞好,吃什麼東西大眾的人都不會有胃口。
這個賈飛文,以為弄了鐵都鋼鐵的人過來撐場面,大眾的人就會和他去鐵都鋼鐵?開什麼玩笑。大眾的代表團不可能不知道,這種特種鋼的生產授權是在自己手裡的。鐵都鋼鐵想要在這樣的專案上面搶自己的活兒,那還真是找死的行為。
當然,賈飛文應該不知道這樣的情況,畢竟當初這個特種鋼的授權買賣,是在京城做的,而且時間還過了好幾年,像賈飛文這樣的地方幹部,想要知道這樣的內幕,還不是一般的困難。
聽到劉東的解決方法,吳一平反而猶豫的問到:“這樣行麼?萬一到時候那些領到問起來,我們的人該怎麼說?不能一下就把這些人得罪完吧?”
得罪賈飛文一個市委秘書長,那是沒問題,反正之前都已經得罪了,他連小鞋都放出來給自己的人穿,那再得罪他一次也無所謂。但要是沒有一個好理由,就把鐵都市委市政府所有的人都得罪乾淨,那就不符合環亞特鋼的利益了。
聽到吳一平的猶豫,劉東馬上就說到:“這沒什麼,既然他賈飛文想要玩,我們就陪他玩。這樣,你派一個機靈點的人留在這裡,如果到時候市委那些領到問起,你就叫那個人說,是市委秘書長吩咐的,要我們在廠區迎接大眾的人。如果賈飛文否認,那就問賈飛文,如果不是他吩咐的,為什麼才給我們的人安排這麼點大的位置。這不是要我們在廠區迎接是什麼?”
劉東雖然不是頑主,但從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下,耳聞目睹,這栽贓陷害的本事,也是可以順手拈來。賈飛文不是想讓自己一群人出醜麼,到時候自己這樣做了,那就不是劉東出醜了,而是賈飛文。
市委市政府的意思,劉東早就知道。這歡迎儀式之後,就要安排大眾的人去他們指定的地方赴宴。但如果自己這樣做了,大眾的人肯定不會去市委市政府那邊赴宴,而是直接趕往自己的環亞特鋼。
那個時候,沒有完成既定目標的鐵都常委班子,就肯定會把火氣發洩在賈飛文身上。雖然他們肯定會明白,這是環亞特鋼和賈飛文不對付,但沒有完成既定目標的他們,第一時間肯定是想著對賈飛文難堪,而不是環亞特鋼。
因為所有的故事都是賈飛文弄出來的,既然是他弄出來的,就必須要保證他的手段不脫離掌控。但劉東這樣做了,很明顯就是脫離了掌控,那就證明賈飛文玩大了,沒有掌控力,不發洩在賈飛文身上,難道還發洩在環亞特鋼身上?
劉東這樣做,很明顯的會徹底得罪賈飛文,但劉東並不在乎。你賈飛文敢對我劉東出手,難道就不能我劉東還手?到時候大家各憑本事,誰也說不著誰?比背景,賈飛文還真不被劉東看在眼裡,一個小小的地頭蛇想要對過江龍下手,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劉東這樣做,絕對會超出賈飛文的預期,因為他根本就沒想過,劉東到底會不會吃他這一套。在他的想法中,肯定不會想到,劉東會徹底的和他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