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喝下去,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哥,你是不是失戀了啊?”虎子試探性的問道。
“失戀?開什麼玩笑,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怎麼失戀,我是被一個混小子氣的。”項成宇想起蒲恩慧清冷的說的‘明天早點搬走吧,以後,也不用聯絡’,他就更加生氣了,又吹了一瓶。
“原來是為了你家那個小黑啊,一個帶把的男人,沒什麼好傷心的,洞穴,才是什麼爺們永恆的家。”小虎委婉的說道。
項成宇踢了虎子一腳,一巴掌趴在他的腦門上,說道:“誰跟你說我傷心了啊?我為他傷心,置於嗎?我只是不想看到他那張冷冰冰的臉。虎子,明天來幫我搬家。這個人,我永遠都不要見。”
“好。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小虎乾笑著說道。
一小時後,虎子送喝醉了的項成宇回去。
“我沒醉,真沒醉。”項成宇說道。
“對,你沒醉,項哥酒量真好。”小虎敷衍的說道,把項成宇送到門口。
“你走吧,看哥回去怎麼教訓那小子,盡然在哥的面前裝大爺,去他孫子的。”項成宇醉醺醺的說道。
“行。項哥威武。”小虎說著,看項成宇掏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尼瑪,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幸虧明天放假啊,他要回去補覺。
小虎一溜煙的跑了。
項成宇踉踉蹌蹌的經過蒲恩慧的門,飄過後,又倒回來,趴在蒲恩慧的門上,砰砰砰的敲門。
“開門,開門,你兇什麼兇,兇你大爺啊。開門。”項成宇醉醺醺的喊著。
蒲恩慧被吵醒了,擰眉,翻身,不理會項成宇,繼續躺著。
“開門。我讓你開門,開不開門。”項成宇問道,用力的踢了一腳門。
蒲恩慧火了,掀開毯子,從床上跳下來,利落的走到,開啟門,瞪著項成宇。
項成宇看到蒲恩慧,消逝了剛才的暴戾和無理取鬧,揚起笑容,說道:“恩恩,你開門了啊,這樣多好,關了門,多傷感情啊。”
他徑直走進蒲恩慧的房間。
蒲恩慧無語,呼吸,開啟燈,看著醉醺醺的項成宇,冷聲說道:“出去。”
項成宇躺在蒲恩慧的床上,笑嘻嘻的說道:“別那麼絕情嘛。不就是哥用了你的菊花嘛,你就要把哥給乾淨殺絕,你要是生氣,哥的菊花也哥你用,以後咱們見面還是朋友。”
蒲恩慧對項成宇無語了,懶得跟他解釋,上前,拉他下床。
他喝醉了,就像是爛泥一樣,而她,本來力氣就大。
項成宇一下就被蒲恩慧拉著坐了起來,眼看著陣地就快要失手,求饒的喊道:“恩恩,別這樣,你這樣,我難受。”
蒲恩慧看著他可憐兮兮的表情,頓住了,心裡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不解的看向項成宇。
項成宇摸著蒲恩慧的臉蛋。
他發現,她雖然黑,但是五官很好,眼睛大大的,鼻樑高高的,嘴巴小小的,就連臉上的面板都像是黑緞子一樣,柔滑,細嫩,讓他愛不釋手。
“恩恩,我們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好歹也是生死之交,還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古人都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能說以後不聯絡就不聯絡呢,怎麼能我要走都不挽留一下呢,我可是很捨不得你呢。”項成宇誠懇的說道。
蒲恩慧眼圈有些紅,說道:“之前說要走的不是你嗎?”
“我矯情啊,我是從小被家裡寵壞的孩子,你一直不喜歡我住進來,跟你說話愛理不理的,昨天晚上我擔心你,你還掛我電話,我怎麼也想要驕傲一回,自動離開,但是恩恩,我捨不得你,所以,又厚顏無恥的留下來了,以後不要不理我,嗯?”項成宇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