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咬牙切齒的罵道。商臻就坐在他旁邊不遠處,看著面部猙獰的沈歡,他不禁搖搖頭。
“沈歡,你這話我都聽膩了,你自己說過多少次還記得吧?天天說最狠的話,做著最軟的事,有意思嗎?”商臻對他一陣冷嘲熱諷。
“商臻,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沈歡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
“行了,千萬別再說大話。你說帶我去冷海賺大錢,結果呢?我一分錢沒賺到,還倒賠二十多億,你說話還有可信度嗎?”
沈歡氣的滿臉通紅,可又無力反駁,因為商臻說的是事實。自己從冷海大敗而歸,在京城已經淪為笑話。
“歡兒,我不是故意拿話堵你,自打從冷海回來,你已經失去理性,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睿智的沈歡。勝敗乃兵家常事,敗一次很正常,但不能因為敗了,而失去理智。”
商臻的訓斥讓沈歡無話可說,他強忍著怒氣硬是沒說一句話。
“我替你總結一下,你就敗在狂妄自大上。我一再提醒你,但你很難聽進別人說的話。對丁香凝和楚隨風還沒完全瞭解,就盲目激怒他們。當發現錯誤時,卻又迷之自信,結果被人家暴打一頓不說,還白白損失那麼多錢……”
“你今天是不是就想揭我短,就想刺激我?你究竟是什麼心理,只有這樣你才能洩憤?”
“歡兒,忠言逆耳,知道你現在聽不進去我說的話,即便你再憤怒又能怎樣?你敢跟楚隨風硬鋼不,敢去冷海挑戰丁香凝嗎?你肯定不敢,既然不敢還又想報仇,唯一辦法就是臥薪嚐膽,積蓄實力,尋找機會,再發起致命一擊。”
沈歡聽到這裡逐漸冷靜下來,商臻說的不無道理,自己現在確實只能背後說點狠話,其實拿楚隨風一點辦法都沒有。
“報仇不一定要親自動手,借刀殺人未必不是一個好辦法。”
“你說詳細點,怎樣做才能借刀殺人?”沈歡眼神中充滿期待。
“冷海那幫人你就別指望了,他們應該被楚隨風嚇破膽。比如梅海峰,譚輝之流。楚隨風的童記小鴨不是在全國都有連鎖店嗎,可以給它製造點麻煩,雖然是小打小鬧,但噁心他一下也不錯。”
“那能有多大意義?再說這種小事都到不了楚隨風那,就已經被手下人擺平。”
“萬事從小做起,隱患也是一點一滴積累出來的,就看你膽子夠不夠大,心夠不夠狠……”
當商臻說出自己計劃後,沈歡卻猶豫了,商臻說的那種辦法他真不敢去做,一旦事情鬧大那是要坐牢的,甚至還會把小命玩丟……
“很多事並不一定非要自己親力親為,世上每天都有冤死的鬼,這話你懂的。”
沈歡久久都沒說話,他內心在掙扎,仇恨已經讓他失去理智,他想鋌而走險。
“楊豔芳手裡還有楊氏集團百分之十股份,無論如何要想法把它攥在手裡,可以用時間慢慢去積累股份,以後說不定還有翻盤機會。”商臻繼續給他出主意。
“為了復仇,即便我再不喜歡那女人,也打算把她暫時留在身邊,以後還有大用。”
“我和你暫時不能去冷海,但別人未必就不去。岳家,錢家,王家,他們現在都想去冷海分杯羹,按照楚隨風那小子性格,發生摩擦很正常。”
沈歡聽後連連點頭,因為他知道冷海最近肯定會有一次大的人事變動,錢家一定會進軍冷海。
“你該聽說了,錢家老四錢守軍就要調到皖南省工作。他這次下放至少也是副省長,據傳言有可能是皖南省省委常委,冷海市市委書記。”
沈歡點點頭道:“我昨天就已經聽說,這兩天可能就會調任,已經定下來了。”
“錢守軍一旦到任,依照錢家貪婪性格,能不去冷海發展?最近咱們要跟錢友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