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他無言以對。
停,還是繼續?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上官荀透過影片看到此時場景,不禁搖搖頭:“周懷玉也不過如此,現在情況對他越來越不利,看來他今天很難收場。”
手下人有點不明白的問道:“荀少,現在是周公子佔上風,丁香凝也許是強弩之末,你怎麼說對周公子不利?”
上官荀看了他一眼道:“先不說他敢不敢把冷香小築推倒,就這幾臺機械能做到嗎?你沒見丁香凝和楚隨風都異常鎮定,這難道不可疑嗎?他們一定還有後手,只是暫時沒發力罷了。”
“周公子可是常務副省長周正華的兒子,他們即便發力又能拿周公子怎樣?”
上官荀瞪了他一眼道:“你是豬腦子嗎,就不能仔細推敲一下,丁香凝沒有後手能是現在這副表情,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
“不知道。”手下人懦懦回答道。
“豬是笨死的,你出門不能把腦子也一起帶上?”上官荀氣笑了。
“楚隨風,如果你還是男人,就勇敢站出來,不要躲在女人身後。”周懷玉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
“可以,你是不是想挑戰我?那我給你個機會,來吧。”楚隨風伸出食指衝他勾了幾下。
“哼。對付你這種村夫自然有人收拾你,你還不配我出手。祁師傅,教訓這小子一頓。”周懷玉轉頭看向站在身後中年男人。
“在下祁宏,想領教一下楚少高招。”祁宏嘴上雖然說的很客氣,但臉上盡是輕蔑之色,完全沒把楚隨風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