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又開始領酒,也喝三杯。四人邊吃邊聊,氣氛非常融洽,大家相談甚歡。
一頓飯下來,楊文軒從楊總變成楊叔,沈歡對他十分尊重,一口一個楊叔叫著,可把楊文軒高興壞了。
“楊叔,你應該聽說了,全國各地很多財閥和大企業,不能說齊聚冷海,但有很多已經來到冷海。我們沈家也想喝口湯,所以安排我到這邊來。但我來後有點水土不服,以後有些事還要請你多指點我。”
楊文軒一聽心裡頓時美滋滋,於是便說道:“歡少,指點談不上,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話。”
“楊叔,我得罰你一杯酒。作為長輩,你說錯話了。你得叫我沈歡,哪能稱呼我歡少,你這是想折我陽壽啊。”沈歡親自給楊文軒倒滿一杯酒。
“楊總,歡少說的對,罰的好,這杯酒你必須得喝。”韓斌在一旁起鬨。
“這杯酒我喝,必須得喝。”楊文軒立即乾杯,心裡卻十分高興,因為沈歡這是高看他一眼,也是尊重他。
四人喝了三斤酒,楊文軒不知道沈歡和田信陽酒量,但他知道自己已經差不多了,韓斌應該也喝不下去。
“韓總,楊叔,我和田叔今天沒少喝,不如就先喝到這吧,來日方長,以後抽時間再聚。”
沈歡很是善解人意,他適時把握住分寸,如果他不說話,韓斌和楊文軒都不能主動開口說。
“好,既然歡少這樣說,那今天就喝到這,改天我們一定再喝個痛快。”韓斌借坡下驢,共同一杯酒。
楊文軒和沈歡相互留下電話號碼,約好過兩天再聚。沈歡把楊文軒一直送到酒店門口,這才跟他揮手告別。
“楊總,感覺沈歡這人怎麼樣?”在車上,韓斌問道。
“呵呵。這小子做人沒得說,絕對是社交高手。他待人真誠,不像邵三那種大少飛揚跋扈,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公子哥。”
聽到楊文軒由衷讚歎,韓斌笑了:“楊總,如果能跟歡少打好關係,以後楊家可以進京發展,那楊家以後的社會地位和知名度,跟現在遠遠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