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感覺沒喝盡興,我們再去酒吧連二場,你看怎麼樣?”
“錢少,晚飯是梅少請客,去酒吧喝酒我來安排。冷海的酒吧雖然比不上京城,但也挺熱鬧……”
錢友傑猶豫一下道:“既然梅少和譚少如此熱情相邀,我也不能不識抬舉,不過我還有倆兄弟,本來約好晚上一起玩……”
“錢少的兄弟就是我譚輝朋友,一起叫上人多更熱鬧。”譚輝連忙說道。
“好,準備去哪我給他們發地址。”
“傑哥,你跟譚少和海峰去玩吧,我就不跟去陪你了,孩子還小,我得回家帶他。”
“好的,靈惠,過兩天我請你吃飯,到時候再喝個痛快。”
嶽靈惠匆忙趕回家,譚輝和梅海峰則領著錢友傑去酒吧繼續喝酒。
在酒吧幾人又喝不少酒,當喝到高潮時,彼此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貌似感情增進許多,話也就多起來。
都說酒後吐真言,但他們這群人究竟有多少是真話,估計自己都不一定清楚。他們大多說的都是鬼話,神話。
一直喝到一點才從酒吧撤退,臨走之前又約好下一場飯局。
回去路上,譚輝問到梅海峰:“梅少,錢友傑的話可信度有多高?”
“今晚這個狀態,他的話能有可信度嗎?現在不討論酒後之言,不是最近還要聚一次嗎,下次再聚儘量少喝酒,聊點正事。”
“梅少,錢守軍這人膽子大不大?畢竟他剛來冷海,如果給錢友傑開綠燈,就不怕別人戳他脊樑骨?”
“呵呵。你想多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下來鍍金的,冷海只是他升遷的臺階。沒有一定關係,他能到這位置?再說這些人精明的很,不會給別人留下把柄。”
譚輝聽後沉默不語,梅海峰的話有一定道理。如果錢友傑真有局面,不介意跟他一起合作,哪怕受點委屈也無所謂。
“聽我的,錢友傑在冷海的優勢根本不是沈歡能比的,有錢守軍這把大傘,一定能給他遮風擋雨。”
譚輝沉默一會道:“好,這次我聽你的,希望咱們兄弟這次能借勢崛起,只要錢友傑能給我們帶來巨大利益,哪怕給他低頭也無所謂……”
“兄弟,這話嚴重了,不存在低不低頭,我們需要他,但他同樣需要我們,明白嗎?”
譚輝點點頭,從最初的抗拒,到現在期待合作,他的思想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也實屬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