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同時他的人脈關係也無比強大。”
“呵呵。他能量再大,也觸及不到我這裡,要知道這裡可是京城。”於成明不以為然道。
“學長,打傷叔叔的人是誰,既然楚隨風已經報案,就一定要將打人者繩之以法。”
於成明一聽立即苦笑道:“學弟,你以為我不想啊?但你不知道施暴者身份,如果換做你也不好處理……”
於成明把張懷宇情況跟楊玉林說明,他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在猶豫,始終拿不定主意。
“學長,你糊塗呀,不管他是誰,既然違法犯罪,就得追究他刑事責任。你光知道施暴者身份不簡單,你可知道楚隨風是什麼人?”
“知道,成功商人,而且有些背景,那又能怎樣?這裡是京城,有些虧吃了也得忍,就得認。”
“呵呵。他忍不了,更不可能去認,你知道我是怎麼到松昌做政法委書記的嗎?就是楚隨風幫忙運作的,而且只用短短三天時間。”楊玉林沒隱瞞,他把實情告訴於成明。
“呵呵。張家想運作這種事情也很簡單,一個副處級位置,對於張家來說不是難事。別管楚隨風多有錢,他一定沒有張家有錢,而且懸差很大。”
“學長,也就是你這樣跟我說話,換做別人我立即結束通話。張家再有錢,那也得守王法吧?你可能還不知道楚隨風一家,為什麼會出現在京城。”
於成明聽楊玉林這樣說,明顯有情緒,但他並沒表現出來,他隨口問道:“他為什麼會在京城?”
“因為京城邵家邵三大婚,他是去參加邵三婚禮。”
“呵呵。能被邵家邀請,說明他還是有些面子。”
“學長,你這話說錯了,他能去參加邵三婚禮,他這是給邵三很大面子。”
於成明一聽,頓時眉頭一皺,楊玉林這話說的是不是有些大。
“你知道嗎,邵三和他老婆楊豔豔,是楚隨風他爸的乾兒子和乾女兒。據我所知,這還是邵三死皮賴臉強行認的。”
於成明一聽笑道:“學弟,你是不是剛去松昌不瞭解情況,道聽途說一些事?”
楊玉林一聽也笑了:“學長,再告訴你一些事,知道沈歡和商臻不?”
“我當然知道,只要在京城生活的老人,幾乎沒有不知道那兩人。”
“沈歡和商臻在冷海被收拾一事,你應該也知道吧,知道是誰收拾的他倆?正是楚隨風。”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假的?”於成明終於不再淡定。
“肯定是真的,比黃金還真。錢友傑和孫健你應該也知道,他倆在冷海被整半死,那也是楚隨風傑作,你可以去打聽,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於成明頓時沉默了不語,他不用去打聽,楊玉林說的肯定是真的。他沒有撒謊習慣,也沒必要跟自己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