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逼瘋了。從階級感情上講,你也應該早點交代清楚,別讓自己的弟兄受難。”
“你們把布窮放了,別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你就別為他人擔憂了,央金把持獅城銀行多年,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做為央金行長的老公,獅城城首,他沒有一點貓膩。說給誰信啊!”
馮家臣聽得目瞪口呆,堂堂大夏紅龍旗飄揚的地方,竟然還有這種見不得光的齷齪勾當。
“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典型的有罪推定。我要去國都告你們!”
我們的新政發生了什麼?國都的大佬們難道睡著了嗎?
“沒有問題,馮家臣,等你能走出這間屋子再說吧。”
冰冷的聲音揚長而去,只留下皮鞋敲打地面的聲音隨著馮家臣的怒吼漸漸消失。
憋了幾天,馮家臣反覆多次地拿起筆又放下,實在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寫認罪材料。
回顧整個人生經歷,除了對父親,對妻兒的深深愧疚外,馮家臣沒有做哪怕一點對不起大夏的事情,對不起新政的事情。
一介農夫,馮家臣對自己的付出問心無愧。
圍著寫字桌和單人床轉了幾圈,馮家臣的腦袋想的都炸裂了,他試圖透過超然能力感知接下來事態發展,然而奇蹟沒有出現,冰冷的現實依然活生生展示在眼前。
我這是咋了,為啥感知不到後世了?
曾經關鍵時刻能幫助馮家臣力挽狂瀾的能力突然煙消雲散。
似乎這種超然異能面對今天的棋局也無法發揮任何作用。
馮家臣捂著腦袋蹲在地上,用力碰撞著牆壁以緩解頭痛。腦袋撞牆的聲音傳進隔壁布窮的耳朵。
“市首,你頭痛病又犯了?來人,馮市首頭疼病發作,需要看醫生。”布窮用力捶打著門板高聲呼叫看守。
“布窮,你沒事吧。不用擔心我,馮家臣不會這麼輕易玩兒完的,我要和他們鬥爭到底。
我不相信新政的監獄裡會關押自己的功臣。”馮家臣忍著劇烈的頭痛大聲寬慰著隔壁的布窮。
無論布窮如何呼喚,始終沒有人前來看望馮家臣,直到他疼暈在地上。
另一邊的馮希延,突然感覺到渾身發熱,黑板上的板書在他的眼裡變得模糊不清。
他用手摸摸額頭,有些發燙。連忙舉手道:“老師,我發燒了。”
站起來的時候,馮希延險些摔倒。
正在講課的老師和同學把馮希延送進醫務室休息,體溫檢測結果顯示39.5c。
“快通知家長。”
電話打到獅城醫院,海霞的辦公室,海霞心急火燎地趕到學校的時候,馮希延已經重度昏迷,嘴裡含糊地不停喊著:“別打我爸。別打我爸。”
“三兒,醒醒!”海霞在病床前急切地呼喚。
許久,馮希延在退燒藥的作用下緩慢地睜開雙眼,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
“姐,他們打我爸爸,我爸從凳子上摔了下來,流了好多血。”說話的同時,幾滴淚珠從馮希延的眼角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