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非常好!”陰戰將和布窮耳語幾句,布窮翻身上馬而去。
城門上的戰兵被布窮爆頭,躲在後面的領主忍無可忍站了出來:“強巴,你個死奴隸,你吃的喝的,還有身上穿的,還有你的女人,哪一樣不是我給的?你竟然背叛我!”
“青鸞保佑,我是格薩爾王的後人,我們絕不會把獅城交給大夏。”
“格薩爾王?”馬背上的馮家臣開口大笑,“你配做格薩爾王的後人嗎?你瞭解格薩爾王的歷史嗎?”
“民族英豪,雪域之王,大夏之榮光。你哪一點配!”
“格薩爾王畢其一生,促進西疆和大夏和睦,修的千年西疆太平盛世。而你作亂叛國,有何顏面和我們的王相提並論!”
馮家臣慷慨陳詞,一番話懟的領主啞口無言。寂靜片刻,領主拔出武器高高舉起:
“西疆是我們的西疆,雪域是我們的雪域。大夏人來西疆就是對我們的侵犯!開炮!開炮!開~~”
歇斯底里的喊叫聲並沒有引發大炮的轟鳴,反倒激發了城外玄甲軍的鋼炮群發。
“好言相勸不聽,既然如此,玄甲勇士聽令,攻城!”硝煙瀰漫,三百玄甲戰兵直撲城門。
城內。躲過炮火的領主帶著殘餘勢力在街巷穿梭,抱頭鼠竄。遭遇東門進來巷戰的玄甲軍又損失部分戰力。精疲力竭的烏合之眾總算躲開玄甲軍追擊逃到一處寺廟,尚未歇息,就聽見山門外喊聲陣陣,大夏戰兵已將整個寺廟圍成鐵桶,猶如囚籠。
“快,下地宮!”領主催促手下死忠。“走暗道出西門。”
大殿西牆外一處不起眼的角落,石板掀開露出裡面的甬道。領主迫不及待地推開前面的手下一步跨入,隨從魚貫而入。
“動作麻利點,把這些帶上,帶不走的一把火燒掉,決不能留給大夏。”
整箱的章嘎被死忠分散裝進隨身褡褳,裝不下的都澆上酥油準備撤退時放火。
“戰將,這兒有個洞口。”地面傳來玄甲戰兵的聲音。
領主一愣,這麼快就發現了。他怒目環視身邊的死忠:“是誰?為啥不關洞口。”
“趕不上了,老爺~”沒等死忠說完話,領主抬起槍結果了倒黴蛋的性命。
“你們幾個留守抵抗,還有你、你留下!放心,你們的女人我會好好照顧,現在是你們替我擋子彈的時候了。”撂下死亡命令,死硬的領主帶著幾名親信開啟暗道消失在黑暗中。鎖死暗道的同時,領主回手又斃掉一個想跟隨他們逃跑的死忠。
剩下的死忠別無選擇,只能正面硬扛玄甲戰兵,好在甬道狹窄,玄甲勇士一露頭基本就被點卯。
後來的戰兵只能在煙霧彈的掩護下強行攻入地宮,煙霧消散敵人不見蹤影。布窮跟了進來:“沒留活口?”
“煙霧太大,沒看清楚,不小心全報銷了。”
“這兒有活口!”
布窮上前拉住死忠的衣領:“人呢?”
垂死的死忠無力地舉起手指向一個目標。
順著死忠手指的方向,是一堵石頭砌築的牆壁,牆面嚴絲合縫平整光滑。多處敲擊也沒找見出口。布窮摸出口袋的聚光手電,面頰幾乎已經貼住牆面終於發現一顆釘在石峰裡的木楔,楔子顏色與牆縫融為一體,小到不仔細還真發現不了。
布窮無意識地拔了一下,牆角發出輕微響聲,一扇厚重的暗門呈現在眾人面前。
暗門裡漆黑一片,布窮拿過一枚煙霧彈扔了進去,煙霧順著暗道飄走。
“有出口,順著暗道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