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也沒有被解開眼睛上的黑布。他以一種扭曲的姿勢,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他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上天堂還是下地獄,全都在他人的一念之間。疼痛伴隨著快樂一起到來,衝擊著他的大腦,攪動著他的神經。
“等、等等,我要……”
“不行哦,要聽我的命令呢。”女人隔著一層布料,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了一個吻,“真可愛呢,朔茂。”
啊,她知道他,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身份。她會在心裡嘲笑他嗎?會在心裡嘲笑木葉嗎?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讓別人看見他此時的模樣。逃出那個房間後,他扯下矇眼的布,裹緊了外衣。幸好天光還未大亮,或許他狼狽的樣子沒有落入別人的視線裡。
志村團藏這些高層甚至沒有給他多少休息的時間,清晨的時候就來到了房間裡,詢問他結果如何。
結果?什麼結果?
旗木朔茂的神思還有些恍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朔茂!”志村團藏加重了語氣。
他低下頭,回道:“那位大人……應當是滿意的吧。”
“什麼叫做應當滿意?”志村團藏很不高興地說道,“難道你做了什麼多餘的事情?”
旗木朔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怎樣的事情算是多餘的呢?
好在隨後到來的僕從們把他從困境中解脫出來。
他們的手裡捧著一個又一個的托盤,笑容可掬地送到了旗木朔茂的面前。
“這是大人賞賜的。”為首的近侍仍然那副傲慢的樣子,但這些忍者們都不在意,他們更在意他說出來的話,“大人很愉快,你們可在府中多住一段時日。”
這就是要把旗木朔茂留下來了。但他到底是木葉村的門面之一,是赫赫有名的強大忍者,就因為大名一句話,把他留下來做暖床的工具,是否會有些不妥呢?萬一被其他村子知道,木葉村的名聲恐怕……
志村團藏翻了一下其中一個托盤上的匣子,裡面裝著的正是木葉村未來一整年的經費預支。
他的手抖了抖,又開啟了另一個匣子,裡面是木葉村去年就呈交上來了的關於增加糧食撥款的申請,一直被前任大名壓著沒批。如今下面已經蓋上了新任大名的印章。
“好。”猿飛日斬鄭重地對近侍說道,“我們就多打擾一段時日了。”
他掃了一眼旗木朔茂,他垂著眼沒有說話。
後來的日子裡,旗木朔茂又被召見了兩次。依然是蒙著眼睛,沒能見到大名的真容。
他在心裡猜測過,或許大名面容有瑕,不願意讓外人看見。再聯絡起外界流傳的她長得很美的流言,大概外貌是她心中的鬱結所在。
為了不觸怒大名,旗木朔茂自然不會想著偷偷摘下黑布,也不敢隨意窺探。
在大名府的日子著實難熬,不是說大名對他不好,事實上,現在的大名對旗木朔茂來說,是一個很好的人。出手大方,性格溫和,就算一開始會讓他難受,後面她溫柔了一些,他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