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旗木朔茂登場。乾脆利落的戰鬥短暫卻足夠吸引人,讓新任大名坐直了身體。
“很好看,對吧。”她感慨著,“如同月光一般,皎潔、溫柔。”
近侍看了看還在昏迷的大名府忍者,諂笑著點頭:“是的,這位忍者確實好看。”
大名單手支著下頜,悠悠說道:“那麼,他是否可以讓我誕下強大的子嗣呢?”
“!!”近侍大驚,結結巴巴地回道,“興、興許是可以的吧……”
大名沒有計較他的失禮,也沒有接他的這句話,隨意地擺擺手讓他去將禮物賜下。
近侍帶著大名的禮物,將她的意思隱晦地傳遞過去。
於是,在睦月雪枝晚上沐浴更衣,回到房間時,察覺到裡面有人。
她恍惚了一下,腦海裡莫名出現了相似的場景。
那個時候,泉奈躲在房間裡,意圖勾引她。而現在……哈哈,總不至於場景重現吧?
她信手推開房門,愣住了。
男人跪坐在房間的中央,身上只鬆散地披著一件外衣。他的眼睛被一條黑色的布蒙著,脖子上繫著一根紅繩,繞過之後一路向下,捆住了他的雙手。
他被放置在月光之下,朦朧的月光籠罩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身影也變得虛幻了。他修長的脖頸低垂著,彷彿一隻引頸就戮的天鵝。
睦月雪枝的目光控制不住地順著紅繩向下,看見了似有若無的……
聽見了開門的動靜,他側了側頭。一縷銀白色的頭髮垂落,為他更添了幾分脆弱。
咕。
她聽見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
我是誰?我在哪?
這裡真的是那個脖子以下都要拉黑的垃圾遊戲嗎?是不是其實她剛剛推門的時候一剎那穿越了?
退出遊戲, 進入遊戲。睦月雪枝站在原地定了幾秒,邁開步子朝房間裡走去。
木屐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她走得越來越近了, 憑藉良好的視力甚至看見了他耳後豎立起來的絨毛。
這麼緊張嗎?
她伸出手, 撫摸過旗木朔茂的鎖骨。
那一瞬間, 她感受到掌下肌肉的繃緊。這是無法避免的忍者本能, 尤其是在失去了視野之後,身體會更加的敏感。
她低頭,視線一寸寸描摹, 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她算是知道為什麼歷史書上皇帝的身邊總是有殺不盡的奸佞小人了, 被揣摩愛好然後費盡心思地討好,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有一種搔到癢處的快樂。
睦月雪枝清了清嗓子,換了一種聲線, 粗啞著嗓子說道:“是木葉村送過來的?”
旗木朔茂沒有說話。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要為村子獻身, 但要讓他承認,也有些難以啟齒了。
他本是木葉的白牙, 是手上沾滿了鮮血的忍者,如今卻……
睦月雪枝的手往上滑, 落在了他的脖頸處。她拉開了繩子,那裡已經勒出了一條紅痕。指腹輕輕按壓著紅痕,男人的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