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是我實力不濟,哪個忍者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會面對生死危機呢?今天可以因為同伴遇險就放棄任務,以後就有可能衍生成害怕死亡而逃避任務。作為朔茂的朋友,我實在不忍心看朔茂走上歧路!”
“說得好!”
“是啊,如果忍者貪生怕死,以後還有誰願意到木葉來發布委託呢?”
“沒錯,沒了任務委託,忍者還怎麼活啊!”
一時間,旗木朔茂好像成了什麼罪大惡極的犯人,是木葉的叛徒,聲望瞬間一落千丈。
在旗木朔茂走出監牢的時候,看見的不再是友好、善意、崇拜、尊敬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嫌惡、仇視、疏遠、冷漠和避之不及。
睦月雪枝遠遠看見他一個人在街上低著頭慢慢地行走著,步履沉重而緩慢。街上沒有什麼行人,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她快步上前,牽住了他的手。
“走吧,我們回家。”她堅定地說道。
旗木朔茂握著她的手指,抬起頭看她。月光倒映在他的眼睛裡,像是泛起漣漪的粼粼波光,讓人疑心那是不是破碎的淚珠。
“抱歉。”他的聲音沙啞,“沒辦法實現您的願望了。”
“什麼願望?”
“我……大概是做不了火影了。”他扯開一個很難看的笑容。
“那就不做吧。”睦月雪枝本就不是真的因為他能成為火影才嫁給他的,“無所謂。”
“……嗯。”
旗木朔茂閉上了眼。
明明沒有哭泣,他的身上也散發出一股潮氣,彷彿被在暴雨中淋了三天三夜,成了一隻落水狗,倉皇、可憐。
睦月雪枝的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她用力拽了拽他的手掌:“我們回家。”
“好。”
旗木朔茂病了,病得很嚴重。
發燒、咳嗽,甚至一度無法下床。睦月雪枝和旗木卡卡西整日坐在他的床邊,一錯不錯地看著他。
旗木朔茂的雙頰泛著不正常的紅色,嘴唇卻是慘白的。他強撐出一個笑容對卡卡西說道:“你就不用呆在這裡了,這裡有殿下、還有醫生,你在這裡也沒什麼用處。”
卡卡西知道父親說的是對的,連著守了幾天,他也十分疲憊,於是點點頭,給父親掖了掖被角後離開。
旗木朔茂又去勸睦月雪枝:“殿下,你也去休息吧,你的身體還不如卡卡西呢,萬一我好了,你卻病倒了,豈不是本末倒置?”
睦月雪枝搖搖頭:“你別拿我當小孩哄。”
旗木朔茂失笑,病中沒有力氣抬手,他只能從被子下慢慢地摸索著,輕輕捏住了她的衣角。
柔軟的、華貴的布料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就算是有錢的忍者也不會去購買,旗木朔茂甚至擔心自己手上的繭子會將這塊布料勾出絲來。
就在他將要縮回手的時候,睦月雪枝握住了他。比最上等的布料還要滑膩的肌膚讓旗木朔茂的指尖顫了顫。
睦月雪枝俯身,把他抱在了懷裡,聲音悶悶的:“快點好起來吧,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