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裡的這沓錢都是大鈔,加在一起少說有幾萬。
他等了一會兒,父親沒有出來阻止。於是卡卡西接過了錢,懂事地點頭說道:“好。”
身懷鉅款的卡卡西去了附近的一家普通的餐館,嚴肅而又認真地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他要過多久回去才合適?
當暮色四合,餐館裡的客人漸漸沒有了,老闆都打著哈欠在收拾衛生時,卡卡西踏上了回家的路。
他先是謹慎地敲了敲大門,確定裡面沒有動靜了才開啟。
宅子裡一片漆黑,沒有開燈。
是睡覺了嗎?
卡卡西走上二樓,路過父親的臥室,也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嗯,他們大概是睡覺了。
他鬆了一口氣,也去洗漱準備睡覺,明天他還要上課呢。
他不知道,就在一門之隔,他的父親跪在地上,身上綁著紅色的繩子,眼睛被黑布矇住,口中咬著自己的衣服一角。
“早想試試看把你的嘴巴堵起來了,誰讓你長了嘴卻不會說話。”睦月雪枝輕柔地說道,摸了一把旗木朔茂的肩膀,滑溜溜的全是汗。
他的身體抖得厲害,輕輕一碰就會發出動聽的聲音。
“別哭。”睦月雪枝悠悠笑道,“你也不想卡卡西聽見吧。”
旗木朔茂死死咬住了口中的衣服。
第二天再看,已經不能穿了。
人都是會得寸進尺的。越是被包容, 就越是想要試探對方的底線,直到踩到危險的準繩。
比如睦月雪枝。旗木朔茂對她越是溫柔以待,她就越是想要知道旗木朔茂到底能容忍她到什麼地步。
被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可以;被拿走愛情裡的主導權, 可以;被踩在腳下, 可以;被孩子看見自己不堪的那一面, 可以。
那什麼是不可以的呢?
在火影的即位儀式上,睦月雪枝沒有接受旗木朔茂的邀請坐在高處,而是站在人群裡, 遠遠地看著他, 和每一個普通的木葉村民一樣。
旗木朔茂今天應當是認真地打理過自己,每一根髮絲都散發著蓬勃的生命力。他看起來更加的年輕了, 彷彿回到了二十出頭的時候。看得睦月雪枝心動不已。
熟男固然是好吃的,但年輕的朔茂也別有一番風味。
作為一個有權有勢的大人, 她選擇全都要。反正旗木朔茂是不會拒絕她的。
當他從頂峰走回到人間, 穿著那身潔白乾淨的御神袍,剛剛推開門就被按在了牆上。
周圍的暗部成員面面相覷, 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睦月雪枝含住他的嘴唇,手就要從他的領口處伸進去。
“等、等一下!”旗木朔茂壓抑著聲音喘息道, “現在不行!”
“為什麼?”睦月雪枝舔了舔牙齒,眯著眼笑,“你知道我看見你站在臺上,心裡在想什麼嗎?”
想什麼?還能想什麼, 看你現在的樣子都能猜到啊!
旗木朔茂漲紅了臉頰, 手臂橫在兩人中間, 強調道:“真不行!”
“誒?是害羞了嗎?”睦月雪枝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還是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