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幾十年的牛爺,自然是聽出了許大茂話裡那工人階級的意思。
再聯想到許大茂娶的那位媳婦,牛爺臉上淡淡的笑了起來。
一老一少的就樣子的在小酒館裡嘮叨了人都走了差不多了,最後目送牛爺搖晃著身子離開。無事的許大茂悠悠的一個人走在大街上。
帶著酒勁,許大茂回到家裡躺下沒幾分鐘就爬起來去了黑市。婁曉娥不在家,正好可以去黑市那裡轉轉,看看有什麼東西可以買。
自從自家那有錢的媳婦知道去黑市有風險之後,在婁曉娥在家的日子許大茂就再也沒有去過黑市了。機會難得,藉著酒勁許大茂動作馬利的翻出牆頭。
逛完黑市買了一些不常見的東西,許大茂的酒勁也早已消散。想借著夜色重新翻回去的時候,卻是發現後院院牆外不止自己一個身影的時候,許大茂只好錯位的從中院那邊翻進了四合院裡。
只是這雙腳剛落停,許大茂就聽到了有人說話的低語聲。
藉著夜色,許大茂就看出來自己這翻牆的位置正好離中院地窖的位置很近。而這一男一女的低語之音地是從地窖裡傳出來的。要不是許大茂五官強於常人也根本不會聽見這半夜三更的還會有人在地窖裡。
順著牆根,許大茂有意的想聽聽是哪兩位這個時間還在地窖相會。走的近了,許大茂就能從聲音裡聽出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聲音了。
這是許大茂沒有想到了,易中海算計何雨柱和秦淮茹給他養老許大茂是能理解的。可是這徒弟死了還沒有一年,當師傅的就和徒弟媳婦搞一塊的了的事情讓許大茂再一次對易中海有了新的瞭解。
特別是秦淮茹,這明明都頂了賈東旭的職了許大茂不明白為什麼秦淮茹就這麼樣子的和易中海搞在了一起。有著軋網廠的工作,只要纏住何雨柱。怎麼著賈家的日常生活也不會成什麼問題,而且秦淮茹才二十多歲呀,真要是守不了寡完全可以找個年輕人呀。
易中海這麼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都可以做她秦淮茹的爹了。許大茂怎麼想著秦淮茹的腦子都有問題。
許大茂再三確定了,地窖裡就只有秦淮茹和易中海之後慢慢的退回到了後院。
不是許大茂好心不願給易中海這半夜裡來那麼一下,而是這個時候四合院裡的人都在家裡的床上躺著呢。許大茂就算是當場喊破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間的破事,最後許大茂自己也落不得一聲好的。
這是許大茂這一年來在這個時代生活之後所得出來的一些心得。畢竟秦淮茹一家大小兩個寡婦,帶三個孩子。這要是把秦淮茹的事給搞黃了,最終許大茂自己也不會落下什麼好的。
這年代有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的都在外面裝成瞎而己。
自然要是碰到那些沒心沒肝的,或是認死理叫真的人也可能會做一些真理之事。可是就許大茂住的這四合院,老住戶那都是北京城的遺民,新住戶更是周邊鄉下來的。傳統的封建思想那是誰也不比誰少,就秦淮茹這種事情除非搞到明面上了,要不最多大家都只會嘴上說說而已。
打嘴炮是四合院裡一眾住戶最擅長的事情,可是真要是讓他們指證個什麼或是站出來揭發誰什麼事了。沒有人會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許大茂這個時候更不可能因為這事情,最後讓自己變成了四合院裡一個意外之人。
許大茂自己不能去揭發這個醜事,自然可以去找別人揭。許大茂準備先多觀察一段時間,等到天冷了,冬天到了找個機會讓何雨柱或是劉海中把易中海這種和徒弟媳女扒灰之事給揭開了。讓易中海徹底的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
婁曉娥在孃家沒住幾天就提著東西,回到了四合院。這也足以說明許大茂在哄媳婦方面還是有一手的,要不也不會讓婁曉娥這個資本家家的大小姐現在自家的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