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婁曉娥有了身孕,許大茂每天上下班那都是卡著點的。
而且下鄉的任務那也是儘量的壓縮,不到萬不得已許大茂都不願意去。而他和牛爺在小酒館裡的那場關於聾老太太的話,反而勾起了小酒館內一眾二,三十年代出生之生對於四九城解放前之事的討論。
什麼那家人落敗的走了,那家是國民黨反協派的人,自然說國民黨反動派的是一些自認有文化的人。一些出苦力的,那一般都直接叫白狗子,白鬼子之類的。
為此還讓有心人在這裡聽到了不少有用的訊息,抓走了幾個漢奸,間諜之人。讓徐慧真的小酒館直接在上面掛上了號。
做為西直門派出所的所長,最後自然也是打到了這些訊息了,知道這一切都是由許大茂在牛爺這裡打聽聾老太太之事才引發出來的一陣小風吹出來的結果。為此陳所長還回所裡,查起了許大茂所住的南鑼鼓巷這邊幾個四合院裡的住戶資訊。
聾老太太的資料也確實是只有一個北京遺民,王保戶的身份。這和他在小酒館聽到的就有著嚴重的差別,最後這位叫真的陳所長還得以位聾老太太的身份,去了一趟戰友家裡想要和王主任那裡打聽,打聽。
而打聽還好,一打聽陳所長才明白自己轄區內還有著這麼一個燙手的山芋。說她燙手,是這聾老太太是曾經北京城裡舊時代的權貴,資本家的小老婆。還和曾經的國民黨政府有著一些扯不清理還亂的關係。原本妥妥的是要被針的,可是她唯一的兒子卻在抗日年代加入了國民黨最後死了戰場上。
這又讓她的身上多了一層抗戰家屬的身份,加上老太太年紀也不小了就讓她選擇了一處養老安身之處。最後她放著好好的東城城沒有住,卻是住進了四直門這邊的一個四合院子。
而這個院子曾經也是武家老太爺在清末的時候,從權貴手上買下來的院子。最後武家離開大陸,這些沒有處理掉的房契都歸了她這位曾經武家三太爺的外室了。
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聾老太太會是因為何雨柱小的時候,長的和聾老太太的兒子像的原因把中院的主屋賣給了何大清。要不就易中海這位早早就住進院子裡的主怎麼可能會放著最後的房間不要,而最後選擇次一級的房屋。
而解放之後聾老太太最後藉著房契在手,賣了幾家之後就主動的把分割好的房契交給了軍管會。這也有了四合院裡,易中海,何大清,賈家,劉海中,閻埠貴,許大茂現在住的這幾家房子私有的事情。
院子裡知道聾老太太底細的也就只有易中海和早早死去的賈張氏的丈夫。這也是易中海一直要照顧聾老太太的原因,他相信聾老太太哪怕是個武家的外室,可是這麼多年下來總是藏著一些寶貝的。
武家之人都走了,只要一大媽把她給伺候好了,死後聾老太太不管還餘下什麼都會是自己的不說,還可以藉著聾老太太把武家遺產上交政府的這層關係,沾上一些光。
易中海的八級鉗工就是最好的證明,要不就易中海真的是技術大牛的話四十歲的八級工在一個公私合營的廠軋鋼廠工作,早就要調走了享受更高的待遇了。
之所以沒有動易中海,就是他的八級工裡多少是有些水份的不說。解放前這易中海的身份也並不好。軋鋼廠睜隻眼,閉隻眼當年給易中海一個八級工就是為了他能更好的給聾老太太養老送終的意思在裡面。
王主任做為街道主任之所以對聾老太太關照,一是有著軍管會之前的人打過招呼,而更重要的是當初為了給何雨柱定個三代貧農的身份,聾老太太送過王主任一副金手鐲。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就這樣子王主任算是上了聾老太太的賊船了。
何雨柱不但有著一個三代貧農的身份,易中海還成了四合院裡她街道辦主任欽點的一大爺。每一次不論是她去四合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