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以為的天衣無縫,卻是成為了壓垮自家媳婦的最後一根稻草。
當在易中海家裡,躺在床上的婦人把易中海的那點事給挑破的時候,易中海才知道原來在很早以前自家這位一直沒吭不響的婆娘就知道自己給她下藥的事了。
可是這一切到了這種程度,都晚了。一九六八年的春天還沒有到來,躺在床上三個月的易中海媳婦就離雙眼緊緊的閉上再也沒有睜開。
易中海想拿捏秦淮茹,可是也沒有想過讓媳婦五十多就離開人世。媳婦的死,不但讓易中海的生活上沒了在家裡照顧自己衣食之人了,連帶著聾老太太那邊也沒人伺候了。
做為曾經四合院裡的人都喊一大媽的婦人,她的死對於四合院裡的人來說還是有些影響的。至少在她出殯的時候,四合院裡的每一家,每一戶都到了。不論成敗如何,至少這個女人是這個四合院裡唯一一個照顧了聾老太太這麼一位五保戶多年的人。
也是這個院子裡,生前沒有生兒育女的女人。不論是論情分,還是因為憐敏,至少在她出殯的時候四合院裡的人都送了一程。
媳婦的死亡,讓易中海的生活一下子變的很難。下班了沒有人在家了,更沒了回來就能吃得上的熱飯,熱菜。更別說洗衣物之類的事情了。
沒了易中海的媳婦,聾老太太的生活也真的是變成了一個孤寡五保戶了。賈家的屋裡,秦淮茹看著自家婆婆開口道:”媽,現在一大爺死了,後院的老太太也沒人管。我想和易大爺說說,以後由咱家負責照顧老太太,你看怎麼樣?“
“那老不死的,要照顧,你照顧,我才不願意天天看著那老不死的呢。”賈張氏內心對於聾老太太有著一份天然的抗拒,秦淮茹一說完她就直接反駁起來。
“媽,聾老太太以前到底是怎麼你了?讓你這麼恨她?何雨柱現在不能帶飯盒子了,你看這半年咱家吃的都是什麼,再這樣下去我上班的那點工資都不夠咱家吃飯的了。
聾老太太都七八十歲的人了,她還有著自己的糧本。咱家照顧是有的賺的,再說也可以藉著聾老太太這事讓易大爺和咱家入夥呀。這樣下來的吧,咱家的生活水平只會越來越好的。”秦淮茹不知道自家這個沒臉沒皮,還會撒潑的婆婆和後院的聾老太太有什麼不對付的。
婆婆不說,她也不好多問。只能把能得到的好處在婆婆面前說了出來,希望能打動她那顆貪婪的心。
“大茂,中院的易大媽一死。後院這聾老太太怎麼就沒人管了?”許家吃飯的時候,婁曉娥無意的問道。
“都在上班,誰管她?而且這聾老太太在這四合院裡活了這麼多年,除了對易中海和何雨柱兩家人好點,你看她對別人家做過什麼像樣的事了?它日因,今日果。何雨柱和易中海都不管她,還指望別人?除非她把那兩間房子讓出來。”許大茂看了看聾老太太屋的方向回道。
“不對呀,哥,我可記得當初何雨水可說過,聾老太太那兩間屋以後她死了就是何家的了。這可是當初何雨柱她爹回來的時候說好的事。”這個時候妹妹許風玲插上一句。
“還有這事?怪不得當初何大清能放過易中海呢。搞了半天這裡面的事情不少呀。”這是許大茂第一次見聽說這事,不由的感嘆到,何雨柱這二貨命真不錯。
何大清跑保定去了,雖說不好。可是在給何雨柱留下的資產可是不少。中院最好的屋子是何家的不說,還有間廂房配著。易中海私吞了何家的錢,不但被何大清加倍的要了回來,還把聾老太太后院的這兩間屋也要給了何雨柱。聾老太太住的那兩間房子,可不比便宜老爹留給自己後院的兩間小多少。
“都不是省油的燈,兒媳婦。你以後也小心一點,帶孩子的時候儘量是別和那老聾子走的太近了。那老聾子有些邪呼。”許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