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學宴吃完的第三天就有人來給許大茂家裡安裝了一部電話,為了給在外的婁振華這類的商人看看政府的態度,直上面直接就把電話裝到了許大茂在四合院的家了。
這邊四合院裡的一眾人心裡憋屈的氣還沒有出去處,這邊許大茂家竟然能裝上電話。這讓原本平靜了幾年的四合院再次不平靜了。
喝了一些的棒梗帶著醉意半下午的就跑到許大茂家門前,嚷嚷著找許大茂找他家電話用用,要給縣裡打電話什麼的。正好這些日子許大茂在家,看著醉蒙狀態的棒梗直接向中院大喊道:“中院賈家的,快把你家這醉鬼帶走。再在我家門前亂嚷嚷,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許大茂,你牛氣什麼,不就是一個收破爛的嘛。用一下你家電話能怎麼著?”棒梗紅著個脖子,一臉酒氣的就向許大茂懟了過來。
“滾,老子收破爛挨著你個司機什麼事了?喝點貓尿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人到中年,許大茂多少還是收斂了一些。懟了棒梗一句就要關門回家。
“操,許大茂你狂什麼?給老子站住。”棒梗不樂意了,自從他換了工作給領導開車之後哪受過這氣。小脾氣一上來,手就向著許大茂抓了過來。
“啪啪,”這以慣著他,許大茂直接反手就給了棒梗兩個耳光。
“棒梗,怎麼著就你這樣子的還想給我練練?”打完之後,直接一隻手給一百五十斤的棒梗鎖著脖子就給提起來了。
“許大茂,你快放手。”正好這個時間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聽著許大茂剛才的喊聲從中院趕了過來,一看到自家的寶貝大孫被許大茂鎖住了喉嚨,賈張氏大喊了起來。
“賈嬸,看好你孫子。別喝了點貓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以後讓他離我家遠點。廢物玩意。“說完許大茂就順手一扔的把棒梗扔出三米遠去。那怕是在醉酒狀態下,棒梗也算是真正的體驗到許大在茂強大的力道。
“許大茂,你都幾十歲的人了。怎麼還和小一輩的動手呢。”易中海馬上站在道德的高點上開始指責起許大茂來。
“易中海,怎麼著我這就應該站在這裡被棒梗這混蛋打?六十多歲的人,要是不會說話以後少說點。”幾年都不怎麼和易中海說話的許大茂,可是不會任由著易中海挑刺,直接給他懟了回去。
“許大茂你個畜生,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六十多的賈張氏扶起棒梗的時候還開始罵起許大茂來。
就賈張氏那潑婦罵街的樣子,一下子就把四合院裡的人給招來了。
許母這個時候也是氣沖沖的從屋裡跑了出來,要是隻有棒梗一個人怎麼樣了。作為老一代人,許母也就沒有必要出面了。可是這賈張氏竟然沒有直接帶棒梗回家,而是站在自家門前罵起街了來。做為一個母親怎哪能受得了,都是一個時代的人。
兩個六十多的老婦人對罵,一下子後院就熱鬧非凡。
從一始賈張氏罵,許大茂畜生,缺德,活該沒了工作收破爛。到後面的,許母罵賈張氏剋夫,克子都出來了。要不是有著許大茂站在這裡,賈張氏不敢上手。這個時候倆個老人絕對是要打起來了,必竟許母罵著,罵著就專挑賈張氏的疼處罵。
“許建軍,許建業。你們倆過來把你奶奶哄回家去。”看著從別院裡走出來的老三,老四。許大茂直接向著兩個兒子喊道。
“老易呀,這賈家的怎麼許家的吵起來了?”這個時候前院的閻埠貴,不明所以的向易中海打聽起來。
“哎,許大茂打了棒梗。賈家嫂子看到了。”易中海話只說一半,就閉口不說了。要這不是許大茂的五感強,都沒有聽到易中海說什麼。
“易中海,你要是不會說話以後那嘴就別亂說。怎麼著賈家的人喝點貓尿,跑我這撒野來了我還不能出手了唄?易中海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