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辣,好吃懶做成了賈張氏在四合院裡新的代名詞。
同樣後院裡也有著兩家婆媳同住在一起的,可是磕磕碰碰的總會有些爭吵的。只有這許家,不說許大茂自己了,就連四合院裡那些老住戶們都很意外,以前那個性子火辣的許母自從兒子娶了媳婦之後竟然賢惠了起來。
不幸的生活千萬種,幸福的生活卻是千篇一律的家庭和睦 。
許大茂家裡裝了暖氣,對於煤的需求也是大了很多。這還得感謝李副廠長這位主管著軋鋼廠後勤領導給許大茂批了條子,最後跟著軋鋼廠的路子買下了兩噸煤。
煤有了,可是堆放的地方當時就成了難題。最後藉著街道辦小王主任的路子,許大茂花了二百塊錢把挨著後院牆外的那邊被毀的別院買下了一塊。重新圍出了兩間屋的地基和許大茂現在的房子隔牆連成了一片。
許大茂也沒有想到這無心插柳的舉動,讓自己多出了能蓋兩間房子的機會。要不是冬天太冷,許大茂都想借著這個機會先把自家這邊的院牆打通把房子蓋起來再說。
這一年,許家之人再一次在四合院裡過的年。沒辦法許大茂的兒子,女兒都不足一歲不說,許大茂這屋子裡現在有著暖氣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燒著,沒理由回許父那邊過年。
只是可憐的許父一個人,過完年之後還連夜的騎著腳踏車一個人回那邊睡的覺。許母和許家小妹睡在一張床上。
近一年的時間,婁振華都沒怎麼搭理許大茂。從許大茂說出那番話之後,婁振華最為擔心的是許大茂看上了他們婁家的家產。只是他沒想到,一年,整整一年許大茂連他送出去挪個院子都沒有去看過。而且在年底的時候還機緣巧合的買下了那四合院後院被破壞了的側園的一塊地。
這讓大年初二女兒,女婿帶著兩個孩子上門拜年的時候婁振華有些拿不定許大茂的意思。藉著一家人吃飯的時間,婁振華在桌上問起許大茂對國家以後的大政走向來。
“爸,我就是一個放映員。那些東西那是我這麼一個小工人能看得明白的。只是有機會的話,我還是希望岳父有些東西能放就放了,趕著這個機會落個好名聲,捨不得的東西可以想辦法轉到香江那邊存放些日子。”許大茂沒想到這都過了快一年了,自家老岳父才找上自己不說,而且這說話的時機選擇,還是明顯不怎麼相信自己。
可是反過來想想,許大茂多少也是能理解一些。現在才一九六三年。大風起,紅衛兵興還有三年時間呀。這玩意要不是有著歷史的記憶,許大茂自己都不會相信,再過三年這好好的國家會起那麼一陣風。
“許大茂,你說什麼呢。”婁曉娥感受著飯桌上的氣氛沒明顯不對勁,拉著許大茂反問了起來。好好的怎麼有是舍,有是搬的。
“上面對我們這群人就這麼不放過嗎?”婁振華沒想到時隔一年,許大茂反而說的更嚴重了。過去的一年裡,雖說沒什麼大的變化,要不是自己本身就是資本家的一員,婁振華是不願相信以後會有變化的。
可是現在他不得不懷疑,許大茂現在所說的話。認識的那些領導年一年比一年不待見他們,這是他親身體會到的。只是婁振華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的放棄。
“不知道,至少這兩年應該不會有什麼。可是時間到了總會有人站出來的,可是當有人站出來鬧的時候你們可是不想給也得給了不說,估計人身安全都不能得到保障。”對於三年後之事,許大茂除了聽說過之外就是後世在一些電影,電視之中看到的了。至底惡劣到什麼程度他也不敢多說,只能左右的把事情說的厲害一些吧。至少在許大茂看來,說的是嚴重了一些。
婁振華沉默了一會道:“先吃飯吧,吃完飯你跟我上樓說說你的看著。”
經過兩個小時的交談,婁振華這才正視起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