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站滿了人,太久沒有開全院大會了,哪怕這麼冷的冬天一院子裡的人都願意跑外來看熱鬧。
許大茂搬著凳子就跟著老爹一起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許大茂一出現自然也引來一眾人和許大茂這個院子裡最有出息的年輕人打起招呼來了。
這自然是讓劉海中沒想到的,他只是想讓許大茂來給自己充場子,壓服何雨柱的。可是這人剛來,一坐下就搶了自己這個四合院一大爺的風頭了。
不高興的自然不只劉海中一個人,何雨柱,易中海的心裡也很是不爽。
許大茂的難纏,易中海是深有體會的。而且現在的許大茂不但武力值高,在軋鋼廠的身份也不再是一個普通的放映員了。易中海想不明白,這劉海中是犯什麼神經的把許大茂喊過來了。
”許大茂,你在咱四合院裡現在多少也算個幹部。今天你可得幫幫二大爺我呀,那隻老母雞可見證我捨命救人的呀。“鬩埠貴更是帶著一臉委屈的走到許大茂面前訴起苦來了。
這要是許大茂不知道是丟了一隻雞,還以為是丟了他閻埠貴的命根子了。
“二大爺,你也知道我在軋鋼廠也就是一個看倉庫的,那來的什麼幹部不幹部的?再說這四合院裡,不是有你和劉大爺嗎?這種四合院裡家擒丟失的事情,不正你們二位四合院大爺管理的事嗎?
要是真的最好處理不好,你們明天可以直接去找街道辦,必盡你們二位可是街道辦認命的四合院大爺呀。”這人都扯上自己了,許大茂也只能站起來說上了這麼兩句。
至於這幫閻埠貴找雞,那是不可能的。就這四合院一天到晚都有人在,就算他的雞丟了,那也絕對是這院子裡的人偷走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許大茂可不願做這個出頭鳥。
只是在重新坐下來的時候,許大茂特意向賈家那看了一眼。這種事情,賈家的那位唯一小男丁做出來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哪怕許大茂沒有親眼所見。可是這晚上一中院的人,棒梗那麼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不出來看熱鬧就是最大的嫌疑。
中院一眾人等,除了心中有鬼的秦淮茹和賈張氏誰也沒有注意到許大茂看賈家的那一眼。
有著許大茂的這一眼,秦淮茹的心裡多少是有些毛了。許大茂都能看出來,院子裡這麼多人自然也都不是傻子。等到一會一眾人等把事件重新理順一遍,很快棒梗偷雞的事情就會水落石出了。
越來越不安的秦淮茹直接走到何雨柱身邊,拉著何雨柱的衣角向後拖了一下。
“秦姐,怎麼啦?”正在看著許大茂不爽的,何雨柱對著秦淮茹問道。
“傻柱,閻老師家的那雞,可能是被棒梗抓去烤著吃了。你說這該怎麼辦呀?”秦淮茹拉著何雨柱退到最後面,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
“啊,”何雨柱剛要喊出聲,就被秦淮茹一隻手給捂住了嘴巴。
“你這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嘛?”秦淮茹瞪著何雨柱,棒梗十一歲了多少是知道些好壞了。這要是全院的人都知道了雞是棒梗偷的,那以後這院子裡的人會怎麼看他。
做為母親的秦淮茹,是真的不願自己的兒子被四合院裡的人當成一個小偷。可是秦淮茹只想過不讓兒子被人當成小偷,卻沒想過教導好棒梗別再做偷雞摸狗的事才是重點。
自然一個四合院的住戶都來中院了,那怕晚上的光線不好,不能完全看清秦淮茹和何雨柱之間的那點小動作。可是多少還是讓離的近的人,感覺出了什麼。一個年輕的寡婦,一個大齡未婚的單身漢。在這種情況下走的如此之近,還竊竊私語。
這全院大會,做為一大爺的劉海中還沒有開口呢,一眾人就先吃了一波賈家寡婦秦淮茹和單身狗何雨柱的瓜了。只是當著秦淮茹還有賈張氏的當面,一眾人都把自己看到的事情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