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師父們借與我的‘困屯結’,還妄想再收回飛劍,哪有這般容易?”
為首築基者僵硬的臉上yīnyīn一笑,沙啞地說道。
說罷,雙眸圓睜,兇光閃爍,隨即身上也是黃光大漲,法力瞬間猛然增強,和兩人對耗了起來。
一時之間,唐姓老者和元英素兩人的合力也堪堪抵擋住了大網的吸力,但恰恰卻又不足以將飛劍收回,場中的三人竟然形成了勢均力敵的左右抗衡之態。
另一邊剛從爆炸中回過神來的兩個胖子,見到自己這邊的大師兄已經和別人打了起來,並以一敵二,運用起了師父們成名的法器——“困屯結”,並當場將敵人死死拖住,遂認為自己大展身手、表現立功之時機已到。
“噌!……噌!……”
頓時,兩人相互間連招乎都沒有打,竟然彷彿是心領神會一般,右手往腰間的儲物袋一探,黃光一閃,手上已是握住一柄一尺來長的短刀!
隨即,他們雙雙同時用力一捏,“呼!”地,短刀剎時間寒光四shè、煞氣逼人。
“你左我右!”
隨著當中一個胖子的大聲高喊……
“嗖!……嗖!……”
兩柄殺氣騰騰的尺長飛刀化作兩縷輕風,朝著高瘦老者和元英素兩人飛掠而去,準確無誤地各向其心口猛刺!
見到飛刀如此兇猛勢頭,是人都會想到:如兩人被它們如願地一擊而中,即便是身上有著內甲的守護,能使人得以保命不死,那麼,也非震成內傷不可。
然而,假若是分心去對付飛刀的話,原本三人對壘之旗鼓相當格局勢必被打破。這樣,飛劍將會不保,高瘦老者兩人就會失去趁手的攻擊利器,在接下來的惡鬥中也是大為不利的了。
“刷!刷!刷!刷!刷!……”
瞬那時,在這兔起鶻落的不足一息之間,這一顧此失彼的兩難選擇,讓老者乾瘦的臉上陣紅陣白,大腦中不知已是飛快閃動過了幾十個念頭。
“也罷,走一步算一步,先把眼前危機化解,大不了等一下再使出保命之殺手鐧便是!”
情形危急,唐姓老者不得不分開一隻手和部分神念,左手猛然一翻,一紅sè小盾牌赫然握在手中。
“嗡!……”
他用力一晃,隨即,後者霎那間以肉眼可及之狀放大多倍,一塊二尺餘寬、半人多高的紅sè大盾牌橫亙在兩人面前。
“砰!……砰!……”兩聲。
飛刀幾乎就是在盾牌堪堪舉起的剎那間,疾如旋踵地直直撞了上去。
毫無意外的是,由於老者的功力明顯比兩人高上了一大截,其手中盾牌因此能輕而易舉地將飛刀嗑飛。
隨之“呼!……呼!……”地兩聲響作,飛刀如飛陀一般在空中盤旋幾下,又飛回兩胖子身邊。
“笨蛋!……你們早該如此做了!……”
驀地,正在窺間伺隙的為首築基者見到有機可乘,遂低吼一“收”字,剎時,大網中黑洞之黑芒大作。
失去了老者一半之力的一紅一藍兩飛劍再也支援不住,如受傷的稚鳥一般發出陣陣悲鳴,終於被吸入了黑洞裡面。
它們漸漸又目及可視地縮小為兩枚迷你飛劍,瞬間失去蹤影……
而其身上原先與老者、元英素兩人聯絡的穩固神念也被一股外力生生捏斷,就如同從未存在過一般。
“嘎!……嘎!……嘎!……”
如願地將兩人飛劍收入囊中,為首築基者還得理不饒人,沉沉的發出一連串夜梟般恐怖笑聲,手上又是連掐指訣,空中大網“嗡!嗡!”響作之後,一看:黑洞已然消失不見,但如再轉而觀其網口,則發現猛然間又擴大了二倍有餘。
笑音未落,為首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