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且都是在和此人交易,種種跡象表明,林尚倚仗其後臺和身為執法隊成員的便利,隱約已將這裡的地下黑sè產業鏈全部壟斷了!”
“嗯……既然如此,雲臺門和坊市這一邊大可不必擔心,因為,此人絕對不會去告發我們。現在比較麻煩的是……”,楊秋聽裴三這麼一說,頓時臉sè變得yīn深,遲疑一下,作出了準確判斷,接著又謹慎地對裴三說道:
“這個林尚派人追蹤我們,沒別的意思,肯定是想將我們查出之後再予以控制,實現利益最大化。這種人極端自私、yīn險狡詐、實力又高於我們,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裴三!下一次交易的時候要更加小心,特別是比較珍貴的東西,比如:那幾顆一品破障丹和那些通脈丹,統統留下來我們自用好了,千萬不要再拿去坊市,以免節外生枝!”
裴三聽了楊秋此番分析之後,臉sè大變,驚慌失措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彷彿猛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前輩說得極是,我正估摸著,為何他們每一次地追蹤被發現之後都不肯罷手,原來是打著控制我們的主意!看來再幹幾票之後就得想辦法脫身了。”
“哈!哈!,裴三,要沉住氣,剛才你不是說,這個地方是我們的風水寶地嗎?你居然想這麼快就放棄它?你捨得,我可捨不得啊!”
“捨不得?……前輩,為什麼?”
“因為他們還沒有真正瞭解我們的虛實!你想想看,為什麼你每一次擺脫他們的追蹤以後,再去交易,他們都不敢當場將你控制起來?就是因為不懂我們是什麼組織、到底有多少人、實力如何、在哪個地方打的劫等等,假設這一切都一清二楚之後,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對我們下手。可是,我們會讓他們如願嗎?只要我們小心應付,並且你前去交易之時故意布一些**陣,在對方不明虛實之情形下,說不定還能利用他們。”
裴三一邊聽著楊秋簡明扼要、但卻絲絲入扣地分析,一邊喜笑顏開,對他拍起了馬屁,說道:“前輩真是高人,對江湖上的事理看得如此透徹,實在令人佩服!……”
正說著話,突然他“哎呀!……”地叫了起來,面露喜sè,一邊手舞足蹈,一邊興奮地說道:“呵呵,以識海中的神念變化來推測,我們心儀已久的獵物已經進入了伏擊圈,英勇的‘大牙’和‘小牙’準備向對方進攻了……”
由於他們離伏擊地不足二百丈,尚處於裴三運用馭獸術可以感覺到靈獸情緒強烈波動範圍,憑藉著這些,他能大致地判斷出戰場的一些情況。當然,如此cāo作會大大地耗費神念,以他的功力最多隻能堅持不到半個時辰。
“哈哈!雙方打了起來,太棒了……”
……
又過了幾盞茶的功夫,可能是神念受損抑或是發現了什麼意外的事情,裴三笑不出來了。
只見他如雕塑般坐在凳子上,臉sè蒼白、大口呼吸,心無旁騖地雙眼緊閉起來,彷彿在自己的腦海中觀看一場驚心動魄地戰鬥情景。
“看來有點不妙,此人絕對不止煉氣五層,剛才他對我們隱瞞了自己的功力……”
“……不好!他竟然還有幫手,而且還是一隻飛禽類地妖獸,前輩!……‘大牙’和‘小牙’危險了!……”
原來,出於謹慎的習慣,柳義運用了月朔無形的功法將自己的功力收斂到煉氣五層,而且進了山路不久,他就從靈獸袋中把金鵬招喚出來。
四年來,經過他的jīng心照料,金鵬的修為已進入了養形後期,相當於人類的煉氣七層左右,兩翼張開足足有一丈半之長,羽毛的顏sè也從原來的淡黃sè變成深黃sè。
一出來,柳義就讓它飛在前方二十丈之處帶路順便負責jǐng戒,結果走到了半路的時候,金鵬發現有兩支白sè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