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了,說是有信要給主子您。”
“哦,有什麼,拿上來。”池宸喝完把杯子往桌上一丟,人就靠在了大紅色的靠枕上懶洋洋的伸了個腰。
沐暮上前走到金文翔面前,金文翔顫著手把信從袖子裡掏了出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池宸進門,他原本累的發顫的身子如今變成了嚇得發顫,果然旁人說這天家威嚴的不光是說說。
池宸揮手讓沐暮唸了,裡頭也並未有多餘的話語,也說是誰人寫的,只是說讓金彩下手,至於手法不限。金文翔這會才覺得老爹真的沒錯,這起子事情如何逃的過這些貴人的眼,莫非是真的異於常人乃天上神仙轉世?
“小王知曉,你下去吧。”池宸聽完便讓沐暮收著,又讓金文翔退下了。
金文翔才走,池宸就嘆了口氣,他看著賈環道:“原本還以為有場好戲,可是這前奏還未敲便已金鳴收場了。沒頭沒尾的一封信又有什麼用。”
賈環寫完最後一筆字,小心的將毛筆擱好,回身走到了桌邊低頭一看:“我涼著的茶呢,你喝了?”他抬眼看池宸,池宸點點頭,對著賈環咧開嘴。
一旁的沐暮忙上前又倒了一杯,小心的放在了賈環面前。
“哎,好煩啊,一次一次的,若真惹惱了我,小王拿著砍刀乾脆跟南王一刀兩斷算了!”池宸說話的時候眉頭緊皺,顯然不是隨便說說的,一旁的沐暮小心的往外挪了挪,閃出了房門往沐震那處跑去。
賈環看著沐暮跑出去了,一屁股坐在了池宸身邊,扳著對方的臉:“這是做什麼,人生如此無聊若無這些小人,該多無聊啊,你不覺得你過的越好對方過的越差,就越開心嗎?”
池宸抱著賈環不說話,他人小原本都以為這輩子就那麼一個親人了,結果好麼風雲突變,阿爺變成了師傅,又多了兩個不相干的說是父王母妃,父王倒是真父王,母妃卻是別人的母妃,何苦呢。
“你若是不甘心便將這紙送到御前,到底能告上一狀,你現無手腳查不出來,那位倒是露個口風便有人屁顛屁顛的送上來。”賈環摸著池宸頭上的金冠,覺得有些手沉,雕刻的也很精緻,“這個好像挺好看的。”賈環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決定湊近了看看。
池宸看著賈環的下巴,又看了看因為揚起而顯出弧度的頸項,不自覺的湊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又更湊近的含住了。
“味道不錯……”池宸巴巴的說了一句,看著起身,捂著自己脖子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阿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難道自己鬼迷心竅了?池宸默默摳著矮榻的蝙蝠木雕,剛剛的失意此刻也煙消雲散了。
“你屬狗的吧!”賈環恨恨的說了一句,卻也不清楚阿大到底因為什麼,不過從小到大他經常做一些不過腦的事情,賈環揉了揉自己發紅的耳朵,伸手捏池宸的鼻子。
池宸翻身把賈環壓在自己身下,伸出手指戳著賈環的腰間,惹的對方一跳一跳的癢,像條魚一樣,兩個小孩玩了一陣,有些氣喘吁吁了,池宸這才罷手從矮榻裡跳了下來,一甩腦後的長髮,“敢害小王,小王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有了信件自然有了回去的藉口,池宸將所有人一打包就帶走了,臨走賈環又見了趙國基,給對方買了一些田地放在堂哥名下,他們這家子也就這兒子是自由身。又貼了一些銀兩讓他們防身,便啟程回了都中。
因為池宸想著讓賈環好好養一陣子,走的是水路又覺得沈燕雲教書確實有一套便帶著他全家一起到了都中養在自己的宅院裡。結果一問,這位居然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雖然年過三十可是從未娶妻,賈環心想:好吧又是一奇人!
到了都中賈環帶著沐坤坐著林之孝的馬車踢踏踢踏的會了賈府,他是出門無人關心,回來更是無人知曉,只是開門的那位抽空瞅了一眼,只是看到了沐坤便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