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勝利繼續說道:“沒錯,不僅如此,傻柱好像特別恨何大清,甚至都不願意提他,一提就會發火。”
“呵,真是隻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啊,還真特麼就是個二傻子。易中海呢?查到什麼?”李英豪冷笑了一聲問道。
趙勝利笑了一下說道:“科長,這個易中海真是個人物啊,起初我都懷疑他是敵特,但他還真不是。
他沒孩子是因為年輕時受過傷,他自己不能生,反而賴到了媳婦身上,他媳婦那個傻娘們兒居然還對他感激涕零的,
他之前經常去菸袋斜街那邊給他媳婦抓藥,其實是為了給自己看病,那的大夫是個醫德不錯的,還勸了他好幾回,實在不行領養一個,他傷的太重,根本就治不好。
他收賈東旭為徒是因為欠了賈東旭他爹的人情,賈東旭的父親叫賈長福,曾是咱們廠的鉗工大師傅,易中海能有今天的技術,多半靠著賈長福的指點。
賈長福是48年工傷去世的,當時正是圍城期間,賈東旭的母親大鬧軋鋼廠,要求賠錢,而且只要大洋。
廠長婁半城賠了五百塊大洋,並允許賈東旭進廠當學徒,然後就拜了易中海為師,這一連串的事兒都有易中海的影子。
如今12年過去了,跟賈東旭前後進廠的,幾乎都到了三四級,甚至還有五級工,可賈東旭這二級工,還是去年易中海給走後門過的。
我也去他們車間轉過,易中海做的都是七級工件,他居然用這個教賈東旭,他能學明白都有鬼了。
這個人心機太深,你就是懷疑都找不到證據,他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理有據的,而且名聲極好,除了扣何大清錢這個詬病,簡直就是無懈可擊,除非直接抓起來特殊對待,否則壓根沒有破綻。
這要是放到以前,絕對是個搞情報的好手,真是個人才啊。”
李英豪聽完也是直皺眉,這易中海不簡單啊,不過更不簡單的應該是他的小徒弟吧,易中海隱藏的這麼深,都被他給扒光了,與有榮焉啊。
“行了,這個事就到這兒吧,你不用查了,不過他們那個院以後要重點關注一下,還真是群英薈萃啊。對了,保城那邊是不是有咱們戰友?”
趙勝利想了想說道:“猴子應該在那邊,好像是哪個公安局的隊長來著,你是想?”
“給猴子打個電話,把何家的事跟他說了,讓他透露給何大清就行了,我想何大清自己會處理好的,就算咱們把他抓了,以易中海的性子怕是也有辦法逃脫,沒必要惹麻煩。
告訴何大清就當是咱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這扣留孩子撫養費的事兒,實在是噁心人,簡直就是敗類!
再給交道口的張所長透露一下聾老太太烈屬的事兒,讓他去查,咱們先不要插手,楊廠長一個人是辦不成五保戶這事的,試試這上面還有誰?”
李英豪是個血性的漢子,又是軍人出身,他自己也沒孩子,就看不得這欺負孩子的事,傻柱雖然人緣不好,但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就當日行一善吧。
但冒充烈屬這事兒讓李英豪很生氣,呵呵,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充烈屬了,也不怕把自己玩死。
閻解放不知道他師父已經把四合院查清楚了,就算是知道他也只會拍手稱快,看戲就行了,他一個孩子,就算是有事,不是還有他爹嗎,跟他有啥關係?他現在很忙的,忙著學習呢。
開學一個月,整個畢業班組織一次摸底考試,現在初中的學科跟後世的差別不大,只是外語由英語變成了俄語而已。
這次的摸底考試,閻解放的成績可以說是一騎絕塵,除了俄語和語文,他都是滿分,老師都驚呆了,第一反應是抄的,可是不對啊,如果是文科還有的抄,可是理科抄誰的去啊。
閻解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