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了。
慕容雪似看出了王易的疑惑,臉有點紅起來,“雪兒住處簡單,只有這屋子與臥房清靜,但在臥房內待客實是不方便,只能請將軍在此屋,此屋狹,還請將軍別介意!”
王易自嘲地笑笑,聳了聳肩表示不介意。
看到王易這隨意的動作,慕容雪神情稍稍緩和了,作一禮道:“將軍請入席吧!一會菜涼了可失去了味!我們邊喝酒邊事!”
王易也不客氣,回了一禮後隨著慕容雪在擺有酒菜的案几邊坐了下來。
門已經被慕容雪關上,這個屋子顯得很清靜,外面的聲響傳不進來,裡面的聲音也傳不出去。
慕容雪替王易倒滿了酒,再將她自己面前的杯子也倒滿,放下茶壺舉杯道:“將軍,雪兒敬一杯,為我們幾年前長安一別後,還能再見面乾一杯!”
看著慕容雪手中的酒杯,再看看自己面前倒滿酒的杯子,王易又有點猶豫起來了。
慕容雪慘然一笑,一口將自己杯中酒飲了,再拿起王易面前的杯子,也一飲而幹,再舉著空杯道:“將軍請放心,此酒沒有毒!”
王易尷尬地笑笑,馬上拿起酒壺,將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滿,一飲而盡,連幹三杯,再將兩人杯子倒滿酒,“慕容姑娘,今日在下是疑惑姑娘請我來的目的,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請姑娘見諒,來,在下敬姑娘一杯!”
慕容雪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舉杯與王易碰了,一飲而盡,又馬上為兩人杯子倒滿酒,舉杯向王易相敬後,很快地喝乾,王易只得跟著幹了。
慕容雪就這樣連敬了王易好幾杯酒,也不話,王易心內的疑惑越來越重,在兩壺酒渴盡,慕容雪再拿第三壺酒倒的時候,他伸手阻止了,“慕容姑娘,如此喝要醉倒的…”屋內總共放了五壺酒,每壺至少在兩斤以上,還是有點烈的酒,因為喝得快,王易都有點發昏了。
“上次與將軍在長安比武后,很想與將軍一道到長安的酒樓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但將軍事務繁忙,未能如願,再過一些日子,將軍可能就要班師回朝了,可能就再也沒機會了,今日我們就喝個痛快吧!”慕容雪著,依然準備倒酒。
王易只得握住慕容雪拿酒壺的手,將酒壺奪了下來,溫言道:“慕容姑娘想喝酒,可以隨時來找我,一定相陪,但喝酒不能如此喝!都沒了味兒!”握在手中的慕容雪的手溫暖潤滑,王易又有點隱隱的衝動起來,有點不捨得放下。
慕容雪任王易握著她的手,並沒掙脫,頭也垂了下來,聲音很輕地道:“今日是雪兒做東,請將軍喝酒,難道將軍不想與雪兒喝個盡興嗎?”。
慕容雪酒量也不算差,但喝的這麼快,人也有點暈暈然了,不過這正是她要的效果。
王易放開了握著慕容雪的手,坐正了身子,並沒接慕容雪的話,在眯著眼睛看了一會低垂著頭,看不清面容的慕容雪後,沉聲道:“一會在下要被慕容姑娘灌醉了,喝醉了酒,誤了軍務,是要被李大總管責罰的!剛剛慕容姑娘,今日請在下過來,是有要事相告,在下也斗膽問一句,慕容姑娘有何要事要告訴在下?”
慕容雪聞言抬起了頭,稍顯迷離的眼神看著王易,在看了一會後,似乎有勇氣起來,眼神也變得堅定、清澈了,理了理有點散亂的頭髮,坐正身子,看著王易道:“將軍坐鎮伏俟城,想必城內的情況都瞭然於心吧?少字”
“伏俟城內人口眾多,歸降的名王數量不少,他們都統領著一個部落,都不是簡單的人兒,在下知道,慕容姑娘一定知道許多在下所不知道的事,今日還請姑娘一一相告,在下不勝感激!”
慕容雪剛才迷離的神色完全不見了,代之的是女強人般堅定的神色,在定定地看了王易一會後,輕聲道:“將軍知不知道,有人正準備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