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這樣的問題。”
“只是閒來無事的會去想而已。”
太寂寞了, 難免會在腦海中胡思亂想。
宇智波斑轉頭看她:“你不會是後悔了吧?如果你這個時候後悔,我會生氣的。”
“生氣?真是溫柔的說法。我以為你會把我殺掉呢。”睦月雪枝泰然說道。
“我打得過你嗎。”宇智波斑沒好氣地說。
睦月雪枝怔了怔,目光有些失神。
“所以歸根到底,想要在這個世界過得好, 還是要依靠武力值啊。誰的拳頭大, 誰說了算。”
“難道不是一直都這樣嗎。”宇智波斑輕嗤一聲, “我沒打贏柱間, 所以他說了算。”
“唔……”睦月雪枝再度抬頭望向月亮, “斑,你做過夢嗎?你會夢到小時候嗎?”
“做夢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宇智波斑面色平靜地說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就不會啊。”睦月雪枝嘟囔道,“我很少做夢,也沒做過什麼令人愉快的夢。”
宇智波斑放下了筆,木質的筆桿在桌上發出了細微的啪嗒聲,像是一個訊號。
他站了起來,兩步走到睦月雪枝的身邊。他還穿著宇智波的族服,高領寬袖,腰上繫著巴掌寬的帶子,掐出了勁瘦的腰線。
“你在想什麼?一直說些奇怪的話。”他蹲下,單膝跪地,比她稍稍高出一點,“真的在後悔嗎?”
“沒有。”睦月雪枝撇過頭,“深夜抑鬱,懂嗎,這叫深夜抑鬱。”
興許是休息得不夠,可能是環境太過安靜,當然,也要怪路過的風帶來了涼意。總之,夜深人靜的時候,難免會覺得心情低落。
“我看你是太閒了。”宇智波斑哼道,“不如跟我……”
“不要。”睦月雪枝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鎖骨,“我不想跟身上帶著別的男人的臉的男人睡覺。”
一串拗口的話說完,宇智波斑的臉也黑了。
“該死的……”
也沒有人告訴他,吞噬了柱間細胞後,身上竟然會……本來一開始他也不在意這個的,但睦月雪枝卻表現出了十足的排斥。
“我到底是在跟你睡覺,還是在跟柱間睡覺呢?這個時候就沒必要讓他也這麼有存在感了吧?”她堅定地拒絕,“抱歉,我接受不了。”
柱間給他帶來了力量,也讓他失去了即將到手的愛情。
“行了,你慢慢看書吧。”睦月雪枝放下九尾起身,躲開了宇智波斑。她繞開他,走出了房間。
“你去哪?”他問到。
“出去散散步。”
腳步聲越來越遠,宇智波斑聽出她朝哪個方向走去。她是去找……
他嘁了一聲,坐回了桌邊。
然而燭火下,他久久未曾提筆,燭光照亮了一雙失焦的眼睛。
夢啊,他做了什麼夢呢?
他夢到了泉奈,夢到了宇智波族地,夢到了曾經自己院子裡的那棵樹。妻子站在樹下折花,孩子在院子裡奔跑,泉奈坐在他的身邊同他聊天。
多麼快樂啊……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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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月雪枝在水影大樓裡轉了一圈,悄悄地去了地牢。
以黑絕的謹慎,這個時候,千手柱間肯定還沒有逃走。
果然,陰暗的牢房裡,千手柱間還被吊在牆上。他半闔著眼睛,胸口只有輕微的起伏。
察覺到腳步聲,他抬眼望過來。
“雪枝……”
雖然沒有被上刑,但他看起來還是很憔悴。睦月雪枝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