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月雪枝輕描淡寫地說,“我希望能和你誕下強大的子嗣,好延續我對火之國的統治。”
不過他們在一起也個把月了,一點懷孕的跡象都沒有。
睦月雪枝是真不在意,這句話在那時不過是給她追求旗木朔茂一個鋪墊,她本來設想的是走正常流程向他求愛的。沒想到近侍神來一筆,給她指了一條完全沒想過的道路。
旗木朔茂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
“你放心,雖然我沒有懷孕,但我對你仍然很滿意。”她的舌尖舔了舔嘴角,意味深長地說道。
“所以你當時才要舉辦一個比武?”旗木朔茂的臉頰有點紅,若是平日裡肯定會被發現,幸好現在有面罩,勉強還能維持他冷淡的模樣。
“嗯。”自覺解釋清楚了,睦月雪枝對他招了招手,“走了。”
剛想上前一步的旗木朔茂頓住了。
“你還是要走嗎?”他忍耐道,“你打算將我丟在木葉村?”
睦月雪枝回憶了一下自己與近侍的對話,終於徹底明白了。原來他因為這個才生氣啊!可憐的小狗以為自己要被主人拋棄了,一邊生著氣,一邊可憐兮兮地追了上來。
不過如果不知道她心裡所想,她說的話確實有些引人懷疑。
“我懂了。”她真的是無奈中又帶著些許憐惜,還有幾分好笑,“是你誤會了。”
她耐著性子解釋,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伴隨著她口中所說的大名府聯合木葉舉行一個軍事演習威懾周邊村子,先拿下水之國,再去打雷之國,旗木朔茂的頭慢慢地低了下來,目光開始躲閃,從獨行千里的孤狼又變成了聽話的家犬。
“唉。”說完了一長串話,睦月雪枝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沒想到朔茂竟然對我如此沒有信心,從前總是拒絕我就算了,如今竟然開始質疑我的真心了嗎?”
她捏著袖子給自己拭淚,做足了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不、不是,我……”旗木朔茂從樹幹上跳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了睦月雪枝的身邊,想要給她擦眼淚卻又不敢伸手。
“也罷、也罷。愛情的逝去就是如此之快啊,大都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睦月雪枝傷春悲秋地感慨著,“朔茂,你快點動手吧。”
“動手?!”旗木朔茂現在堪稱是慌亂了,“我怎麼會對您動手呢?!”
“但是你追上來,不正是以為我辜負了你所以找我報仇嗎?”睦月雪枝淡然說道,“既然如此,我不會還手的。”
“我絕不會對您動手的!”旗木朔茂跪在了地上,語氣格外地堅定。
“那你為何傷我侍衛?又為何打傷夜裡的那個忍者?難道不是在尋找對我動手的機會嗎?”
睦月雪枝故意曲解,欣賞著旗木朔茂為難的樣子。
他仰著頭,張口結舌了半天,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我不是為了尋找對您動手的機會。我只是……我只是……嫉妒而已。”
嫉妒他們能走進您的帳篷裡,嫉妒他們可能會獲得跟他一樣的機會。
當他看見那個和他有著三分像的忍者走進屬於大名的帳篷時,他的理智幾乎完全被燒光了。
若不是意志力強大,他在那個時候就會忍不住衝過去,將那個忍者殺死,然後緊緊抱住她。
可他害怕啊,害怕她將他毫不留情地甩開,害怕她冷酷地告訴他,他們之間結束了。
他在心裡數著秒,計算著那個忍者進去的時間。
幸好,不過幾分鐘那個忍者就出來了。不管他有沒有成功爬床,都是失敗的。她肯定看不上他。
即便如此,他還是按捺不住,找了個機會將那個忍者打了一頓。
會覺得這樣的他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