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在同一個人身上出爾反爾了兩次,你讓那個人以後怎麼信任他?丁方晴你會說,不信任就不信任,沒什麼大不了,人才有的是,他走了還會有更好的。丁方晴,你還沒斷奶嗎?這是一個人的事嗎?這是一個老闆的信譽,一個公司的信譽。以後公司裡的大事小事是不是要先透過您二位來同意呢?你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你拿什麼管理奇鋒?如果奇蹟在外面也要經歷這種事才能來上海,我寧願他不要來。如果要他接受我有這樣的親媽和閨蜜,我寧願不認識你們。”徐可心決絕的轉身,重重的關上房門。
“完了,陸阿姨,又讓心心知道了,這下怎麼辦啊?”
“這事不怪你,是我的主意,但是我不覺得我做錯了。我又沒什麼私心,完全是出於對公司負責。”陸清霞非常固執。
“是啊,你對公司負責,對丁丁負責,為什麼就不能為心心負點責呢?”徐文傑從臥室裡走出來,看著陸清霞問道。“還有一個多月心心就過生日了,你有沒有想過送點什麼生日禮物?繼續發紅包嗎?我聽明月說,每年生日,安紅都會給心心發紅包,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你給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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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傑示意她們都坐下,他說:“剛才聽了心心的話,我想起一件事,你們記不記得心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吃生日蛋糕的?”
“好像是初中吧?”丁方晴說。
“丁丁比可心小了兩個多月,那年心心生日,清霞你說給心心訂蛋糕,結過你最後給忘了。等到丁丁過生日的時候,你怕又忘了,就提前半個月在蛋糕店預訂。從那以後心心再也沒要過生日蛋糕,說她不愛吃了。”徐文傑一語驚醒夢中人。
陸清霞面露愧色,“這些年在公司忙裡忙外的,的確對心心關心的少了點,發生在心心身上的事就想著別在丁丁身上再發生了。我以為心心懂事,能夠體諒我的。”
“體諒歸體諒,但你不能當做沒發生啊!說起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沒能及時發現心心的想法,也就沒能及時提醒你。”徐文傑也在自我檢討。
“怎麼能怪你?那時候你還在鹽城,每年也就過來那麼幾次。”陸清霞倒是能體諒徐文傑。
徐可心在臥室裡看著高萬峰的那張側臉照,喃喃自語:“奇蹟,我好想你,你什麼時候能來啊?今年的生日你要怎麼過呢?”
週末對於渴望休息的上班族來說是短暫的,但是對於常江這種有企圖的傢伙來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從別墅回來,常江就搬進了燕飛雪家,王美蘭現在看見常江就像看見親兒子一樣,那叫一個高興。
週一一大早,常江送燕飛雪上班。沒過多久燕飛雪發現今天的路線不對。
“為什麼不走平時走的路?”燕飛雪問。
“今天先不上班,我替你跟鄭總請了半天假。”常江說道。
燕飛雪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說:“常江,這種事都敢自己做主了?你不尊重我,我要重新考慮咱們的關係。”
“別呀!我……我現在徵求意見還來得及不?”常江唯唯諾諾的說。
“行,給你一個機會。”燕飛雪也就是故意逗常江,戒指都戴了,哪能反悔呢?
常江突然撥通了王美蘭的電話,他大聲喊道:“媽!燕飛雪不跟我去登記,你的辦法不好使啊!她還說我不尊重她,她要重新考慮和我的關係。”
“燕飛雪,今天我要是看不到結婚證,你就別回來了!”王美蘭結束通話了電話。
燕飛雪瞪著常江,常江假裝沒看見,他說:“哎,老婆,你看今天的天氣多好,特別適合登記領證,要不咱倆去民政局拍個大頭貼唄。”
中午,在望雪樓的專用包間裡,常江摟著燕飛雪在和高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