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成長、彼此成就的“事蹟”,成了戀愛典範。不同的是,今年沒有何超那種不知死活的人出現。
“今年的壓力有點大吧?鄭哲言離隊了,沒人能頂上。他的位置是不是就得由你來了?”徐可心問。
高萬峰搖頭,說:“不光是這一個位置,內線也缺人,雲天是大前鋒,現在張文強這個點,在中鋒裡沒啥競爭力,肯定是個突破口,雲天的壓力比我大,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想如果大江在就好了。”
“大江還沒回來嗎?”常江培訓班結課後,不知道跑去哪了。
“管他呢!連招呼都不打,玩消失,跑英國找孫靜慧也不一定。”高萬峰提起常江就火大,常江竟然沒告訴他去向。
“今年的比賽不好打,你別太累了。一日三餐都要和我一起吃,不許說不。”徐可心扯著高萬峰的耳朵說。
“知道了,你別揪我耳朵呀!你不要你的淑女形象了?”高萬峰捂著耳朵說。
“就像你說的,這是你的私人專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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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商管理學院籃球隊坐擁高萬峰、呂雲天和劉浩辰三大校隊主力,第一階段小組賽完全沒有壓力,他們以練兵為主、磨合陣容為輔,根本沒考慮結果的事,因為冠軍的自信是他們這一階段贏球的最大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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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隻強勢的隊伍是建築學院,他們今年有三名不錯的新生加入,尤其是控球后衛蘇景洪,能力相當出眾,而且風格和高萬峰十分相似,只是他沒有高萬峰的身體素質,而且個性張揚,有些目中無人。高萬峰的球,他一場沒看,說是要以自我為中心。
去年中秋,小南河的激情時刻,被徐可心的闌尾炎斷了後續。今年,高萬峰和徐可心索性在籃球場約會。
高萬峰和徐可心坐在一塊場地的正中間那個圓圈裡,他倆仰頭看著銀盤似的月亮。徐可心說:“時間真快,一年了。你膝蓋上的疤還是那麼明顯,看著就讓人心疼。”
“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對著這麼好看的月亮,別想那些血淋淋的事,說點別的。”
徐可心拿出那枚金戒指,說:“爺爺給我的,阿姨的遺物。”
高萬峰看了一眼,並沒有拿過來,他說:“我爸媽結婚的時候,連婚戒都沒買,婚禮上用的是批發市場十塊錢一對的假貨。後來奶奶把自己的戒指和耳環拿到金店又添了點錢,給我媽換的這個戒指,我媽沒捨得戴,一直放在盒裡。”
“我能留下它嗎?”徐可心問。
“什麼話?送你的,你為啥不能留下?我要它有啥用?早晚還不是要給你。再說也不值什麼錢,就是個念想。”高萬峰說。
“我想用你送我的那條項鍊,穿上這個戒指,這個組合蠻不錯的。”
“那你可得保護好,別丟了,我以後要用它向你求婚的。”高萬峰說的很自然,不是在開玩笑。
徐可心收起了戒指,說:“那我還是不戴了,我得儲存好。”
高萬峰摟著徐可心的肩膀,說:“我們要做最大的努力,爭取最好的結果,同時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啥打算?”徐可心掙脫高萬峰,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高萬峰解釋道:“我們肯定不能畢業就結婚,所以要做好等幾年的準備。最壞的打算就是要多等幾年。”
“你準備讓我等多少年?”徐可心問。
“我估摸著最多要五六年吧!”
“十年八年我都等。現在三十幾歲結婚是很正常的事,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你說得那麼深沉,我還以為最壞的打算是分手呢?”
“分啥手?如果有一天咱倆不幸分手,那肯定是你把我甩了。我高萬峰絕對是會從一而終的,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