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的號,那是一個意象化了的“陳”字,明他們都是陳氏家族的弟子!
陳松既然已死,陳氏家族名存實亡,如今陳氏家族的老祖是陳彪,而且鄭浩南死後,陳彪還接替了他的暮雲城主之位,所以陳氏家族內部的爭鬥就更加複雜了。
林楓想起陳松臨死之前的一番話,所以對陳氏家族的這兩位弟子留心了起來,就在他們你來我往的拼死爭鬥時,林楓就在遠處漠然觀。
同樣都是築基期四層修士,但是那個六弟使用的攻擊法器品階太低,所以很快落了下風,而他的四哥憑藉手中法器的犀利,有幾次都差點把他逼上絕路。
林楓整以暇的坐而視之,二人爭鬥了數十回合之後,那位四哥的攻勢突然變急,手中的法訣頻繁施展,攻擊法器呼呼風,令他的六弟應接不暇,眼就要敗亡在他的手裡。
就在四哥的攻擊法器即將擊中六弟的時候,六弟突然伸手一甩,一張高品防禦符應手而出,安安穩穩的擋了四哥的攻擊法器,
而且與此同時,六弟伸手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從其中取出一樣極為短的細緻物件,然後伸手一揚,三道星芒疾馳而至,四哥尚沒有清楚那是什麼,就已經被其中的一枚刺中了咽喉!
“三枚毒針,居然被你躲過兩枚,不過有一枚也就足夠了,那上面的毒足夠滅殺一百個築基期修士。”六弟面無表情的森然道。
四哥瞪大絕望的雙眼:“飛針類高品法器?你竟有如此珍貴的寶物?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六弟嗤之以鼻:“你一直以為我很窮,買不起這樣的高品法器對吧?你認為只有你才配使用高等貨色,其他人都應該對你恭敬謙卑對吧?真是個無知孤傲的傢伙!”
四哥嘴角里已經滲出大量黑血:“老祖已經斷了你每月的靈石供給,你的嫡親也都被關進了大牢,你哪裡來這麼多的靈石購買高品符和高品法器?”
六弟臉色一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欺師滅祖,甘願成為陳彪那廝的走狗?要不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報大仇,我才不會忍氣吞聲這麼長時間!”
四哥的雙手開始劇烈顫抖:“你…你一直都在韜光隱晦?”
六弟輕哼一聲:“許以來,你一直自詡自己的領比我大,總以為你才是各室弟子中修為最高的一個人,我從來都不跟你計較,但是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經常當著外人的面對我出言不遜,我對你早就忍無可忍,如今終於將你除去,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願。”
四哥猛然吐出一口汙血:“兄弟相殘,同根相煎,來我只有認命了。陳彪的確不是什麼東西,我若是不這樣做,你們恐怕全都要死在他的手裡,,對付陳彪不可意氣用事,只有忍辱偷才是唯一的出路!”
四哥完之後,身體猛然劇烈一顫,瞪著一雙不甘的雙眼毒發而亡了,六弟呆在那裡愣了片刻,然後才走過去扶起他的身軀,將他的儲物袋收到自己腰上,準備將他就地埋葬。
可是就在此時異變突起,一道淡藍色光幕突然出現,將六弟完完整整的罩在其中,還沒等他做出反應,淡藍色的光幕中突然噴出一團烏黑的濃煙,方圓十幾丈內一片黑暗,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從地底下爬了上來,並且悄悄的來到了六弟的身後!
這是一位築基期九層的修士!他一直潛伏在地面以下,那件法寶果然是他佈置的一個誘餌,而在這個誘餌的周圍還有一個虛位以待的困陣,上當的修士一旦走進這個困陣,也就成了他的獵物。
陳氏家族的六弟被黑煙所籠罩,頓時知道中了別人的算計,但可惜他的神識和視線全都處於閉塞狀態,對外圍的情況一無所知。
築基期九層的修士已經把攻擊法器取了出來,林楓清楚他是一個只有一隻手的獨臂修士,他悄無聲息的來到陳氏修士的身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