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少,你不想讓我介入他們之間的紛爭對吧?”
“聰明,錢友傑把孫健等人從京城叫來,我就知道冷海最近一定會大亂。雖然我不熟悉孫健,但我對他非常瞭解。這個衙內不是一般混蛋,他平時捅的簍子可不少。”
“哦。那你跟我說說這個孫健。”譚輝頓時來了興趣。
“孫健的爺爺很牛逼,大伯官至省委書記,而他爸爸也是國企一把手,妥妥的副部級。他和其他官宦子弟不一樣,除了修煉,剩下的就是喝酒,玩女人,他是典型的啃老一族……”
“這小子還真跟正常人不一樣,不利用家族關係做生意賺錢,天天沉迷於聲色犬馬之中,還真是個奇葩。”譚輝搖了搖頭。
“錢友傑跟他關係非常好,據說每年給孫健零花錢都不低於一兩千萬。我還聽說一個訊息,錢守軍跟孫健的爺爺走的非常近,他能到冷海擔任市委書記,與孫健爺爺有直接關係。”梅海峰繼續說道。
“梅少,這些訊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我沒娶到好老婆,但我有個好岳父。前兩天孫健剛來冷海我便得到訊息,為這事我專門給老丈人打電話,這都是他告訴我的。”
“我說你怎麼知道這麼詳細,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拌唄。這事跟你我又沒啥關係,楚隨風是你我都惹不起的存在,既然惹不起那就躲遠遠的。無論錢友傑怎麼忽悠,絕對別去給他做馬前卒,不被他給利用……”
“梅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就做個吃瓜群眾。”
“對現在那麼多人要對付楚隨風,我們就不要跟著摻和。朱晨也在找機會,錢友傑對他恨之入骨,沈歡還在冷海,他會輕易放手?現在他們屬於神仙打架,我們躲遠遠的。”
“梅少,如果這幾位聯手,你覺得誰勝算更大?”
“不好說,如果放在以前,我認為錢友傑他們勝算大。但現在我真不敢確定,因為楚隨風失蹤這大半年,一定是在潛心修煉……”
“梅少,我不認同你這觀點,楚隨風即便再有精進,但跟這幾位對抗憑的可不是武力,而是拼後臺,拼背景。”
梅海峰搖搖頭道:“譚少,這裡是冷海,不是京城。孟長春,孫濟生,鄭安軍,甚至周正華,這些人都是楚隨風后臺,還有個深不可測的丁香凝,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譚輝一聽頓時陷入沉思,梅海峰說的有道理,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楚隨風在冷海根基真不是一般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