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海峰縱有萬般不甘,但他也必須面對現實。譚輝聽後默默無語,他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好了,譚少,今天就聊到這,你先回去,我給岳父打個電話,把剛才事情跟他說一下。”
譚輝走後,梅海峰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他此時心情五味雜陳。
“什麼,楚隨風居然是宗師?”松島芳子得知這個訊息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這件事對她衝擊實在是太大。
她怎麼都沒想到,楚隨風竟然是宗師級高手,這個訊息她有點接受不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是修煉天才,二十幾歲已經相當於半步宗師,在同輩人中,她只承認丁香凝比自己天賦高,但丁香凝畢竟比自己大好幾歲。
假以時日,自己定能追趕上丁香凝,她一直都是這樣認為。
而楚隨風跟自己只是同齡人,居然已經把她遠遠甩在身後,這讓她心裡非常不平衡。
錢守軍今天將率考察團回國,然而就在一大早就收到令他憤怒訊息。
由於有十二小時的時差,大早上他在睡夢中就被驚醒。
當他聽完之後頓時目瞪口呆,楚隨風竟然是宗師級高手,並且還敲詐錢友傑和孫健十三個億。
不用想這十三億肯定是錢友傑出,孫健不會拿出一毛錢。
他驚的是楚隨風是宗師,怒的是楚隨風居然敢敲詐自己侄子和孫健。
即便是宗師,就可以隨意打臉孫家和錢家嗎?這是錢守軍絕對不能容忍的。
楚隨風這不是在打錢友傑和孫健的臉,而是在打自己和孫老的臉。
正在這時,松島芳子打來電話:“錢書記,冷海剛才發生的事你聽說了嗎?”
“你指的是小杰和孫健的事,對嗎?”
“是的,這個楚隨風簡直太狂妄自大,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留,這是赤裸裸打你和孫老臉……”
松島芳子一番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本來錢守軍已經暴走,經她這一說更是氣憤不已。
“行了,我知道了,我還有事先這樣吧。”錢守軍立即結束通話松島芳子電話。
他隨後立即撥通寧辛電話:“寧市長,我是錢守軍。”
“您好,錢書記,您有什麼指示?”
“冷海剛發生一件大事,有個叫楚隨風的當眾打傷人不說,並且當場敲詐十三億,其中有一人還是孫老的長孫。他也太囂張了,根本無視過法,這件事影響太惡劣,立即把相關當事人給抓起來。”
“錢書記,這件事我並沒聽說,而且也沒人報案,等我落實情況之後,再向您彙報。”
寧辛肯定知道這件事,而且還豎起大拇指,為楚隨風點贊。現在錢守軍直接下令抓人,他可不想這麼做。所以他只能推脫不知道,要先調查再彙報。
他現在肯定不能直接給楚隨風打電話,想了一下,他把電話打給孟長春。
當他把情況說明後,孟長春立即表態:“他們這是私人恩怨,只要不危害社會,沒造成不良後果和影響,就來個民不告,官不究。”
“孟市長,錢書記那我該怎麼給他回覆?”寧辛還拿不定主意。
“就把我剛才說的話原封不動回給他,如果這事不是牽涉到他侄子和孫健,我就不相信他會親自過問。”
“好吧,孟市長,我這就給他回過去。”
寧辛剛想打給錢守軍打電話,手機又有電話進來。
“寧市長,剛才有人過來報案,說自己被別人敲詐勒索。”
“這種事用得著跟我彙報嗎,你們該怎麼做需要我教你們?”寧辛此時心情不好,火氣有點大。
“寧市長,報案人身份特殊,而且涉案金額巨大,而他舉報的人身份也非常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