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桌客人,楚隨風只能點到為止,不可能每個人都陪到。敬完一圈酒後,大家便自由發揮。
“隨風,誰都沒想到陳大軍竟然這麼貪,他去光弘區才多長時間,居然受賄八百多萬。更可氣的是他私生活,簡直太混亂,他竟然和十幾個女人保持關係,你說他哪那麼多精力?”吳雲天苦笑著搖搖頭。
“陳大軍這些事,都是在去光弘區之後發生的?”楚隨風並不知道具體情況。
“是的,基本都是。在給錢守軍當秘書時,沒大的原則問題,也就是一些菸酒,偶爾收點購物卡,但都不傷大雅。”
“陳大軍做的這些事,錢守軍究竟知不知道,陳大軍和錢守軍有沒有利益輸送關係?”
吳雲天搖頭道:“目前看應該沒有,錢守軍確實也不知道,畢竟錢守軍不缺錢,他不會在錢上出問題。”
楚隨風一聽連連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的。錢家本就是豪門,錢守軍也看不上誰給他送千八百萬的,所以貪汙和受賄這種事,應該不會發生在錢守軍身上,再說這種低階錯誤,他也不會去犯。
韓成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今晚到場的人,在冷海都是響噹噹人物,這讓韓成莫名其妙的興奮。
能走進楚隨風朋友圈,他非常開心。楚隨風今晚還特地單獨敬他兩杯酒,這讓韓成有點受寵若驚。
晚宴一直到十點才結束,送走大家後,楚隨風趕緊帶宋晴回家休息,今天確實有些勞累。
錢友傑和孫健六點半被放回去,兩人出來之後就直奔酒店,錢守軍已經在酒店等他倆。
晚上吃飯就他們三個,因為有許多話要談,錢守軍就沒邀請別人參加。
“你們給陳大軍一百萬,我已經從紀委材料中抹去。給劉趕那一百萬,也已經從材料中抽回。你倆是不是豬腦子,有我在冷海,你們用得著去行賄官員嗎?”
錢守軍氣的破口大罵,他是真被這二人給氣到了。
“四叔,這些事我們做的不夠嚴謹,給您添麻煩了。”錢友傑和孫健連忙站起來,然後給錢守軍鞠躬道歉。
“上次我就跟你倆說過,不要在背後搞那些小動作,可你倆偏就不相信,這回服氣了吧?要不是孫書記給周省長打幾次電話賠禮道歉,你倆得被扒層皮下來。”
錢友傑和孫健被訓的不敢說話,他倆認為做的夠隱秘,最後怎麼還是被發現了?
“楚隨風這小子是人精,以前我也沒把丁香凝放在眼裡,經過這次事件,我是服氣了,這女人真不簡單。”
“四叔,我懷疑她是王書記或者周省長某人情人,不然那二位不會對她那麼用心。”錢友傑嘟囔一句。
“放屁,這句話你今天在這說一次,以後再敢這樣說,我直接弄死你。”
看到四叔如此暴怒,錢友傑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四叔為什麼會生這麼大氣。
“別人的嘴是用來吃飯,你這張嘴是用來造謠的嗎?看來苦頭你還沒嘗夠,你還是想進去待幾年。”
“四叔,我說這話是有依據的……”
沒等錢友傑說完,錢守軍一杯水就潑在他臉上。
“還在胡說八道,我警告你,以後再說這話,我會把你腿打斷。這話要是傳到丁香凝耳朵裡,我估計你小命都會沒有。”
“四叔,丁香凝就這麼霸道嗎?”孫健忍不住問道。
“她何止是霸道,你倆今天能出來,這是我跟她有交易,還有王書記在中間斡旋。如果她不鬆口,你倆有可能就會進監獄。”錢守軍恨鐵不成鋼。
“四叔,有這麼嚴重嗎?”孫健還是不服氣。
“你回頭給你大伯和你爸打電話,問問他們有沒有這麼嚴重。記住我一句話,以後躲著丁香凝走,要是再犯她手裡,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