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軍感覺有點癢。
“京城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你所指的是哪件事?”錢守軍問道。
“楚隨風和嚴中凱兒子那件事。”
“嗯。聽說了,嚴松被放出來了,是取保候審還是無罪釋放,我不是很清楚。”
“楚隨風這次敗了。”松島芳子笑道。
“其實也不能這樣理解,嚴松雖然出來了,但一個三十出頭的半步宗師被廢掉修為,其實嚴松也敗了。”錢守軍並不認可松島芳子看法。
“但是嚴松至少能活下去,誰能保證嚴中凱不會私下尋仇?要知道他可是個睚眥必報之人,他能嚥下這口惡氣?”
“你怎麼對嚴中凱這麼瞭解,你這麼關注他究竟是為什麼?”
面對錢守軍的質問,松島芳子頓時笑道:“我不熟悉嚴中凱,也不是對他感興趣。正是因為楚隨風跟嚴松發生衝突,嚴中凱才進入我視線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錢守軍有些不解。
“我對楚隨風很瞭解,他和別人發生充突時,我肯定要了解一下他對手實力,這樣看起熱鬧才會更有趣。這麼說吧,我對楚隨風所有對手都感興趣。”松島芳子笑著解釋道。
“哦。原來你是這個意思。”
“是的,楚隨風是我們在冷海最大競爭對手,知此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呵呵。你們商場競爭我也不感興趣,反正跟楚隨風斗智鬥勇,你都要小心謹慎,那小子確實有兩把刷子……”錢守軍提醒道。
“我有你做後盾怕什麼?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半步大宗師,放眼國內,有幾人是你對手?”
“呵呵。話可不能這樣說,我修煉可不是為了爭強好勝,也不是靠打架為生,實力只是自我保護的基本條件而已……”
“如果你公佈自己是半步大宗師,楚隨風還會在小杰面前囂張嗎,丁香凝敢用牛逼口氣跟你那樣說話嗎?”
松島芳子提到丁香凝,這讓錢守軍有點鬧心。因為上次自己在丁香凝面前丟盡顏面,她把自己給拿捏死死的。
“哼。我早晚會讓丁香凝為自大付出代價,等有合適機會,我一定會教訓她一頓。”錢守軍立即發洩自己的不滿。
“那個女人確實很囂張,是該給她些教訓。不知道楚隨風這次吃癟,他會不會長點記性。”松島芳子接著說道。
“這次楚隨風和嚴家只能算是平手,甚至還是嚴家吃點虧,畢竟培養出一個半步宗師確實不容易。再說嚴中凱本就是半步大宗師,假以時日,經過他調教,嚴松就能步入宗師,成就甚至會更高。然而嚴松修為卻被廢了,確實有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