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決心要走,怎麼都挽留不住。”
楚隨風沉默半天,然後才對葛愛玲說道:“既然想走,即便留住他人也留不住心,與其這樣還不如放他們走。不過這事貌似不簡單,回頭你找下王明亮,再仔細研究一下,是不是有人從中作祟。”
“嗯。明白,回頭我就著手調查,必須弄清楚真正原因。”
等葛愛玲出去後,楚隨風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外面天空發呆,情緒明顯受到影響。
走五人不是什麼大事,但五人同時辭職肯定不是小事。現在公司發展很穩定,待遇在冷海雖然不是最高的,但也非常不錯。
現在有很多人託關係想過來工作,現在居然有老員工主動辭職,這事非常蹊蹺,令他費解。
在喜來登酒店房間內,沈歡陰沉著臉,情緒明顯不對。而商臻則坐在沙發上,拿著指甲刀在修指甲。
“松昌縣委書記,居然跨省調到海北高新區任副主任,這事透著蹊蹺,很不正常。”
“哪裡不正常,你不會認為是丁香凝在幫忙運作的吧。”商臻頭都沒抬道。
“這事能不邪乎嗎?他為什麼能調過來,真是領導看中他能力了?扯淡呢,鬼都不會信。”
“這事我們管不了,一個副主任又能起到多大作用?現在楚隨風不爭不搶,影響不到我們利益,所以我勸你把心放寬一些,別總疑神疑鬼折磨自己。”
沈歡白了他一眼:“你現在是不是陷入女人溫柔鄉不能自拔了?對什麼事都抱著無所謂態度,早晚你得毀在女人手上。”
“呵呵。你想多了,我不會醉生夢死,更不會死在女人手裡,我只不過是想尋點樂趣罷了。”
“在女人身上一擲千金,為了跟她睡覺,值得花費這麼大代價嗎?別人想喝奶直接去超市買,而你為了喝口奶,卻把牧場給買下來,這明顯是煞筆行為。”沈歡鄙夷道。
“三百萬也就是喝幾場酒錢而已,這點小錢不算什麼。再說花的這些錢說不定還能從她那賺回來,你信不信?”
沈歡搖搖頭道:“我還真不信,能從她身上賺回來?你還真敢想,你對她瞭解多少?”
“呵呵。既然你想知道我瞭解多少,那我可以告訴你。魏芸芸,女,25週歲。松昌縣人,在鎮財政所上班。她曾經是吳雲天女友,但後來兩人分手,具體原因不詳……”商臻如數家珍,把魏芸芸情況說一遍。
“看來你小子並不傻,還知道去調查她底細,為了睡個女人,你大費周折去調查她,這是為什麼呢?是不是對她動真情情,想把她娶回去做老婆?”沈歡又調侃一句。
“你覺得我會跟這種女人結婚?調查她底細只是好奇罷了,但調查結果讓我來了興趣。在酒吧隨便認識一個女人,竟然跟楚隨風扯上關係,我怎麼也得好好利用一下。”
“她是吳雲天前女友,未必會跟楚隨風能扯上關係,你想怎樣利用她?”
“暫時還沒想好,吳雲天是楚隨風死黨,我聽說現在被提拔為招商局局長。他這麼年輕,提拔速度太快,他的升遷肯定存在貓膩,我們可以在這方面做做文章……”商臻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沈歡。
“哈哈哈哈……誰他孃的以後再說你傻子,我肯定會跟他拼命,你小子不但不傻,反而精明的很。”
“滾。除了你說我傻,別人誰敢這樣說我?我本來沒把楚隨風放在眼裡,但這小子確實是個人物,反正最近也沒啥事做,那我就陪他玩玩,看看最後到底誰玩死誰。”
“好,這才是真正的商臻,你得把獠牙露出來,得讓他感受得罪你的下場,我支援你。”
魏芸芸在酒店房間內如坐針氈,商臻已經兩天沒再見她,她現在非常擔心,是不是不讓他得到自己身體從而失去了耐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