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雖然知道這種時機很難出現,但他心中始終有這樣執念。
他很想和嚴松他們聯手對付楚隨風,但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這樣做,因為嚴松並沒有絕對勝算。
雖然嚴中凱手握重兵,但那是國家的軍隊,不是嚴中凱私人軍隊。
如果嚴中凱不出手幫忙,嚴松拿什麼跟楚隨風斗,就憑他是半步宗師嗎?
“我也已經是半步宗師,外面還沒人知道,我要努力修煉,我同樣能步入宗師。”
沈歡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眼中透著狠色。他覺得自己演戲演的真好,所有人全都被他給騙過去。
許久之後,他來到客廳,對正在給孩子餵奶的楊豔芳說道:“收拾一下,我們明天去趟冷海,你不是說從孩子出生到現在,都沒回家看望爸媽嗎,那明天我陪你去冷海。”
“歡哥,真的嗎?”楊豔芳十分興奮道。
“你看我像跟你開玩笑嗎?”
“歡哥,愛死你了。”楊豔芳站起來,在沈歡臉上使勁親一口。
孩子都快一歲,到現在爸媽都還沒抱過孩子一次。此時楊豔芳眼中噙著淚水,她內心激動無比。
自己打過無數次電話,想讓爸媽來京城看她和孩子,但爸媽就是不來。楊豔芳知道,不是他們心狠,而是沈家看不起他們。
為了女兒能嫁給沈歡,當初爸爸不惜給楊文軒下跪,他何嘗不想女兒能幸福?
楊豔芳後來也明白,自己愛的很卑微,但她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沈歡突然想去冷海,不是他一時心血來潮,而是經過深思熟慮。
依照他對楚隨風的瞭解,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嚴松到處拉盟友,聯合對付楚隨風,說不定還會再來找自己。
他不想介入此事,他只想坐山觀虎鬥,只想看他倆拼個你死我活。
他認為兩人一旦決戰,楚隨風的勝算應該大一些。因為他了解嚴松實力,而跟楚隨風斗幾年,到現在他都沒能摸清楚隨風真正底牌,況且每次他都能創造出奇蹟。
自己回到冷海,楚隨風肯定第一時間就會知道。即便他不知道,也必須製造機會讓他知道。
不能讓楚隨風懷疑他也參與其中,防止楚隨風秋後算賬再刮到自己。
沈歡非常精明,他把一切都算計好,他現在臥薪嚐膽,積攢實力。他堅信總有一天,他會打敗楚隨風,讓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饒,然後再狠狠羞辱他一頓。
沈歡想的很美好,並且野心也不小,但想象和現實有很大差距,他的願望註定不會實現。
第二天中午,沈歡帶著楊豔芳和孩子前往機場,下午他將趕到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