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友傑和孫健在一家西餐廳在吃晚飯,雖然桌子上好吃的琳琅滿目,但錢友傑此時好像並沒什麼胃口,他一點都吃不下。
“你怎麼不吃,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錢友傑看了孫健一眼,然後低聲問道:“於成明被車撞了,這事你知道嗎?”
“知道呀,不說是謀殺嗎,兇手已經被通緝,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你覺得這件事會是誰做的?”錢友傑接著問道。
“廢話,你問我,那我問誰去?”孫健沒好氣道。
“我懷疑一個人。”
“誰?”
“嚴松。”
“你有什麼根據?沒根據可別亂說。”孫健表情頓時凝重起來。
“他跟我說過這話,我當時還勸他不要胡來,沒想到幾個小時後,於成明便出事。如果這件事真要是他做的,問題可就太嚴重。”
“他居然當你面這樣說過這話?”孫健有點不太相信,這種事怎麼能對外人隨便去說?
“他確實說過,你還不相信我嗎?”錢友傑再次確認。
孫健聽後沒說話,他知道錢友傑不可能騙他,他跟錢友傑的關係要比跟嚴松關係近很多,錢友傑才是他真正死黨。
“我們必須得遠離嚴松,這小子現在有點喪心病狂,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這件事十有八九是他做的,謀害公安分局局長,那可是死罪。”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孫健沉默許久之後這才問道。
“原因很簡單,趙三和王爍知道他的秘密太多。兩人在於成明手中,如果不把他倆弄出來,後果可能會很嚴重。於成明是放人最大障礙,如果於成明死了,換個局長也許他就能把人給撈出來……”
“幼稚,公安吃素的嗎,難道就查不出於成明是被謀殺?”
“所以我說嚴鬆氣急敗壞,他這是作死節奏。這種人絕對不能合作,我們得離他遠一點,你說呢?”
孫健連忙說道:“那還用說,肯定得跟他劃清界限,不然他被雷劈時候會連累我們。”
“嗯。本來他要是能沉住氣,也許問題還不是嚴重。現在他破釜沉舟,直接把自己逼到死路上去。”
“也許這件事不是他做的呢?”
錢友傑一聽冷笑道:“一般人誰敢謀殺公安局長?於成明是警察,他哪來的仇敵?不用質疑,這件事我敢斷言就是他乾的……”
“你跟他交集多不多?”孫健連忙問道。
“不多,平時也僅限於吃喝玩樂,其它事情沒有,所以他無論出多大事,跟我都扯不上關係。現在必須遠離他,我可不想跟他去深度合作。本來是可以聯手對付楚隨風,現在看來必須跟他劃清界線……”
“好,那我們明早就離開京城,離他越遠越好,然後看看京城動態。如果這件事真是他做的,很快就會水落石出。”孫健立即做出決定。
“嗯。我敢斷言,嚴松這次跟楚隨風斗,他必敗無疑。平時看上去很精明的一個人,卻做些沒腦子事。”
兩人正在做決定,這時候嚴松打電話過來。錢友傑和孫健對視一眼,孫健點點頭,錢友傑立即接通電話。
“小杰,在哪呢?”
“我跟孫健在外面辦點事。”
“多會能忙完,我想跟你倆見面商量點事,你再跟商臻打電話,把他也給叫上。”
“不好意思,嚴大公子,我和孫健這會肯定趕不回去,你自己給商臻打電話吧。”
錢友傑又不傻,他這會怎麼可能會和嚴松見面。再說他和孫健已經決定遠離他,不可能跟他會再有瓜葛。
“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嚴松明顯不高興。
“暫時真說不準,至少得明天上午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