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華放下電話後,就不再去過問這件事,他不可能被孫健給挑唆成功。
在他眼裡,孫健就是個小屁孩,不是看在他爺爺和爸爸面子上,都不帶搭理他。
他雖然不完全瞭解楚隨風全部底細,但他知道楚隨風后臺非常強大,應該不輸於孫健。如果孫健一味找楚隨風麻煩,估計最後肯定要吃大虧。
跟自己沒關係的事最好遠離,楚隨風跟孫健發生衝突,他至少不會去幫孫健。
楚巖飛本來準備在這幾天舉辦答謝宴,現在出事答謝宴肯定不能去辦,主要是沒有心情。
雖然上官荀和邵三一再勸說,但楚巖飛根本就沒那心思。這幾天他一直在家養傷,其它事都交給哥哥去處理。
晚上,梅海峰和譚輝以及周海濤等人一起吃飯。
“梅少,楚隨風回來了,他和孫健並沒大打出手,實在有點可惜。看來楚隨風這次應該是慫了,他不敢得罪孫健等人。”
“譚少,現在說這話還為時過早,今晚藍海酒吧不是開門營業了嗎,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譚輝連忙問道。
“這說明孫健妥協了,或者孫健沒能壓住這件事。換做別人,酒吧發生死人事件,加上孫健和錢友傑的關係網,怎麼也得關門三兩個月。”
“梅少分析的很有道理,雖然楚巖飛被打吃虧,但藍海酒吧能開門營業,說明楚隨風人脈關係還是非常強大的,這點不得不承認。”周海濤附和道。
“梅少,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已經私下和解?”譚輝提出自己看法。
梅海峰搖搖頭道:“應該不會,楚隨風是什麼性格你能不清楚?肯定有人在壓節奏,明天你去找錢友傑,打探一下不就知道具體情況。”
“嗯。明天中午請他吃飯,出事到現在我都沒見過他,我可不想摻和這些事。”
晚上,錢守軍來到松島芳子的別墅,今晚他要在這過夜。這幾天心情不爽,一直都沒過來。今天要不是松島芳子打幾遍電話,他也沒準備過來。
“孫健和小杰跟楚隨風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楚隨風那傢伙比較難處,如果你不幫他,說不定會吃大虧。”松島芳子一邊給錢守軍按摩,一邊問道。
“他們之間的事我不會過問,年輕人發生點衝突,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就這點破事還用得著找家長嗎?”
“呵呵。你對楚隨風還是不瞭解,他做事有時候根本不計後果,要防止他在衝動之下做出一些不理性事情。”松島芳子提醒道。
“哼。誰要是敢亂來,一定會為自己衝動買單。”錢守軍冷笑道。
“親愛的,自從知道你是宗師級高手後,有件事一直想跟你探討,但又不知道你知道後會是何想法,所以就沒跟你說。”松島芳子立即調轉話題。
“哦。我都不知道是什麼事,怎麼探討?你先說說看。”
“公司裡有部功法,如果你要是修煉,一年內必能步入半步大宗師。”松島芳子丟擲誘惑。
本來錢守軍躺在沙發上正在享受按摩,突然一下子坐起來,然後用凌厲目光緊緊盯著松島芳子。
他的眼神很嚇人,松島芳子都能感受到一絲寒意。
“這事千真萬確,如果能得到這部功法,確保你能儘快步入半步大宗師。”松島芳子再次說道。
“你為什麼如此肯定?”錢守軍終於說話。
“因為我師父就是修煉那部功法,才進入到半步大宗師,這還是十多年前事情。”
錢守軍還是緊盯松島芳子看,他之所以半天沒說話,正是因為這個資訊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震撼,同時對他也有極大誘惑力。
半步大宗師意味著什麼,錢守軍實在太清楚。步入半步大宗師,這是他夢寐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