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吳海波,你想多了。我憑本事賺的錢,為什麼要吐出去?再說了,周公子說他虧錢我就得信嗎?說不定這是你們故意下的套,想訛詐我呢。還有一點,商場有遊戲規則,即便虧了他也得認。”
楚隨風說的很直接,也很乾脆,他不會被周懷玉嚇到。讓他吐出十幾個億,周懷玉究竟是怎麼想的,這種美夢居然都敢做。
聽楚隨風這樣說,周懷玉臉色極其難看。這幾年,在皖南省,在冷海市,誰敢不給自己面子?楚隨風是第一人。
“周公子,你們給我做這麼大個局,對我來說可是飛來的橫禍,今天我把話放在這,我楚隨風不吃你這一套。恐嚇,威逼,哪怕真對我下黑手,我全接著就是了。想讓我把錢吐出來,你們只能靠做夢。”
楚隨風的硬氣,出乎周懷玉意料,這是他沒想到的。
“呵呵。楚隨風,你有種,我不得不重新審視你。不過光靠嘴硬沒什麼意義,首先你得能扛住我對你打壓。明人不說暗話,從現在起正式開戰,我倒要看看究竟誰能笑到最後。”
楚隨風跟周懷玉還在舌戰時,楚巖飛把宋晴等人已經帶到牛頭山下的鳳凰部落。
宋晴一路都在打電話,楚隨風電話始終打不進去,一直在通話中。
“巖飛,你哥電話怎麼老是在通話中,他現在究竟怎麼樣了?我們在這乾等肯定不行,必須想想辦法把隨風解救出來。”宋晴急的眼淚都下來了。
“晴姐,我跟你說了,我哥想走他們留不住。再說了,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敢殺人不成?關心則亂,現在什麼都不要做,等訊息就行。”
楚巖飛表現出來的沉著與冷靜,讓項鴻升都有些吃驚。一個大四都沒畢業的學生,這份定力真不敢想象。
宋晴見跟楚巖飛溝通不好,她又給爺爺宋光明打去電話:“爺爺,我們現在都很安全,但楚隨風還被困在酒店,現在是什麼狀況都不知道,你說楚隨風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宋光明沉默一會說道:“我已經找人打聽,瞭解到一些基本情況,吳海波只不過是衝在前頭的小鬼,後面有大人物影子。”
宋晴一聽頓時大吃一驚:“爺爺,你說吳海波只是小鬼,背後還有更厲害的大佬支援他?”
雖然同在冷海,但吳海波是在下面區裡,離冷海市區還有三十公里。他平時基本都在光弘區混,很少染指冷海市裡面工程。吳海波在光弘區名聲很大,但在冷海市區知道他的人並不多。
經過今晚上的事,宋晴她們對吳海波的能量有所瞭解,這絕對是個不可小覷的狠人,特別是他那股狠勁,即便是她們這些大家族都不具備。
現在爺爺居然說吳海波只是個小人物,那他背後的人豈不是更強?這讓宋晴更加擔心起來。
“是的,現在已經知道他背後大佬是誰,他就是周副省長的兒子——周懷玉。唉!”宋光明說出這個名字時嘆了口氣。
宋晴一聽頓時愣住了,怎麼竟然是他?周懷玉的名字她早就聽說過,雖然他爸只是副省長,但周懷玉儼然就是冷海第一公子哥。
這些商業家族家中的大少,跟這些官宦家中的公子哥還是有差距的。家裡錢再多,別人也只會稱呼一聲大少。而那些有實權的大人物家孩子,別人會尊稱一句——公子。
雖然都是尊稱,但大少和公子之間差距很大,就是金錢和權力的差別。金錢未必萬能,但權力一定萬能。
梅家的梅海峰號稱冷海第一大少,但他在周懷玉眼裡還不夠看。周公子遠比梅大少有排面,說話也比他更好使。梅海峰要看一些官員臉色,但在冷海,絕大多數官員要看周懷玉臉色,這就是差距。
“爺爺,楚隨風跟周懷玉沒有任何交集,他們之間應該沒有矛盾,難道他是在替吳海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