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從境外銀行打給劉曉鵬的，一時半會也很難調查清楚。想查到這些必須求助國際刑警，這還要看銀行願不願意配合，估計可能性不大。”
“哪個國家的銀行？”
“瑞士銀行。”
丁香凝一聽頓時頭就大了，她知道想知道打款人幾乎不可能，對方不可能提供客戶資訊，哪怕是國際刑警也不好使。
“他為什麼選擇在那天動手？”
“因為距離約定時間已經沒有幾天，再不動手肯定來不及，所以才會鋌而走險……”
“問清那藥是誰提供的。”
“丁總，已經問了，是那女人第一次跟他見面給他的，並且告訴他，如果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他怎麼知道葛愛玲在那家會所健身的？”
“也是對方告訴他的，本來他在其他健身房上班，是這女人讓他辭職然後重新到這邊應聘，他過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接近葛愛玲……”
“看來對方是反偵查行家，而且此人一定在冷海，不然不會對葛愛玲的行蹤瞭如指掌。現線上索貌似斷了，但也還有希望，立即調查他在冷海從事過的行業，特別是健身這一塊的客戶，查詢一下還有相關人員……”丁香凝迅速做出安排。
“丁總，那劉曉鵬現在怎麼處理，是不是交給警方羈押？”王基連忙請示。
“不，先讓他脫層皮，再擠壓一下，看看還能不能問出有價值線索。然後先關押幾天，實在沒有價值再把他交給警方。不過告訴警方，不得以任何理由保釋。除了應有的罪名外，再給他加一個間諜罪名，怎麼也得關他十年八年。如果再查出其它罪名，他下半輩子就在監獄度過吧。”
“好的，丁總，這件事我一定會辦妥，我再審他幾天，讓他把做過的壞事全都交代出來。”
“好，這事就交給你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丁香凝在房間來回踱步，這個結果讓她很意外，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小心。
現在想一時半會找出幕後黑手，看來很不現實。劉曉鵬失蹤對方肯定已經警覺，他們也會把所有有價值資訊全都刪掉，這次劉曉鵬失手沒能達到目的，他們會不會就從放過葛愛玲？這都是未解之謎。
查這麼多天，雖然逮住劉曉鵬，但罪魁禍首是誰還能查出來，該怎樣去跟吳雲飛和葛愛玲去解釋？
丁香凝此時有點頭疼，她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