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丁昌躺在搖椅上悠閒自在的搖晃著,當楚隨風進屋後,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老頭,我來看你了。”
“你小子會有好心來看我?你找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薛丁昌沒好氣道。
“老頭,大度一點,別那麼小肚雞腸,我帶那麼多好吃的,就是想來陪你喝幾杯……”
“你小子越是這樣說,說明你越沒安好心。”
“老頭,還能不能愉快聊天了?不能聊那我可走了。”
“滾滾滾,趕緊滾,我眼不見心不煩。”
“嘿嘿。你讓我走我就走啊?我還就偏不走,我先去給你做飯。”楚隨風嬉皮笑臉道。
說完之後,楚隨風立即到外面小廚房洗菜做飯,他也不跟薛丁昌說話。
一個多小時後,六個菜就做好了。楚隨風把菜端上桌,然後開啟一瓶白酒,給自己和薛丁昌各倒滿一杯。
“老頭,我敬你一杯。”
薛丁昌還是沒搭理楚隨風,只見他把酒杯端起,然後一飲而盡。
“老頭,喝悶酒可不好,這樣會傷身體的。”
“你小子廢話還真多,有完沒完了?”薛丁昌瞪了楚隨風一眼。
“我說的是實話呀,來,我再敬你老人家一杯。”楚隨風依舊嬉皮笑臉道。
“你小子有點太放肆,在沒有絕對把握情況下,絕對不要去刺激嚴中凱。他手裡掌握幾萬部隊,一旦他鋌而走險,後果有多嚴重,你知道嗎?你可倒好,非要把他兒子給弄進去,你想幹嘛?”
薛丁昌一臉嚴肅道,他平時很少這麼嚴肅過。楚隨風突然意識到情形不對,難怪薛丁昌情緒很大。
“老頭,嚴中凱真敢兵變?”楚隨風根本不相信。
“他怎麼就不敢,狗急還跳牆呢,何況嚴中凱還手握重兵。”
“老頭,難道嚴中凱有兵變苗頭?”楚隨風還是不太相信。
“嚴中凱已經兩天沒走出兵營,只要他待在兵營裡,他即便罪惡滔天,誰敢進去抓他?他在部隊帶兵多年,有多少死忠你知道嗎?再說他還是半步大宗師,他一旦有疑心,後果多嚴重你知道嗎?”
楚隨風這才感覺事態嚴重性,把嚴松抓起來是不是太急於求成?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有很多方法和方式來處理這件事,而你非要走極端,你想證明自己很牛逼是嗎?無知……”薛丁昌此時非常不滿。
楚隨風被薛丁昌罵的面紅耳赤,但他肯定不敢還嘴:“老頭,那現在該怎麼辦?”
“放了嚴松,解除嚴中凱戒備之心,回頭再想辦法收拾他。”
“老頭,這是你個人意思,還是大家意思?”
“廢話,這件事能是一個人所能決定的嗎?肯定是大家一起商量出來的結果。”
“我已經把嚴中凱犯罪材料發給三把手,他能不清楚嚴中凱犯下的罪行有多嚴重嗎?”
“你是豬腦子嗎?現在嚴中凱還不能動,必須把他手中兵權拿下之後,才能再動他,明白了嗎?”
楚隨風聽後半天沒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再有人打電話求情,就做個順水人情,趕緊把嚴鬆放了,這也是仲偉意思。”
“他既然有這打算,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
“你想見他,但他不願意見你,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薛丁昌狠狠瞪他一眼。
“你們都成精了,我哪能領會到這層深意?”
楚隨風此時終於明白,仲偉為什麼說沒時間見他,這是在故意躲他。而自己卻不知道他竟然是這意思,這些人還真是老謀深算。
“明白了,我把嚴松給廢了,嚴中凱能不恨我嗎?”
“恨你很正常,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