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松榕色厲內荏,試圖用管家的太上長老等人鎮住葉嚮明:“單是我管家之人,也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不料葉嚮明哈哈一笑:“管家?你們身居執法堂要職,宗門內烏煙瘴氣,卻無人出手管制,甚至暗中推波助瀾,難道天元宗被你們禍害得還不夠嗎?”
葉嚮明長嘆一聲:“也罷,我哪怕是拼著將整個天元宗屠戮一空,也要將你們這些毒瘤徹底剷除乾淨!”
管松榕大驚:“你……你敢!殺光我們這些長老,你拿什麼保護天元宗!”
葉嚮明像是陷入回憶:“你們若是真的在保護天元宗,天元宗絕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管家!你們違背了全鴻志老祖的遺願,你們,該殺!”
察覺到葉嚮明的殺意,現在行事絲毫不顧後果,管松榕此刻真的怕了,他連連乞求:“別殺我,我可以為宗門效力,我一定好好管理執法堂!我幫你……去死!”
管松榕驟然出手偷襲葉嚮明,他一掌打在葉嚮明的胸口,對方卻紋絲不動。
管松榕抬頭驚恐的看著葉嚮明,只見對方雲淡風輕,對於他的出手似乎毫不在意。
“身如兵?你的人兵法修煉到了身如兵境界?我……我這是跟你開玩笑,我沒想要殺你。”
管松榕臉上擠出一個醜陋的笑容,他迅速收回按在葉嚮明胸口的手掌,目中滿是驚恐慌亂。
葉向看著他的醜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隨即他猛然雙手平舉,雙掌如同兩扇厚重堪比山嶽的大門,瞬間合攏!管松榕的頭直接被拍爆!
一道凝實的人影從殘破的身軀中鑽出:“饒了我!你不能殺我!我還有用!”
葉嚮明神色不變,抬手一抓,直接將管松榕的元神抓到手中,兩手如同磨盤,將他的元神寸寸磨滅,直到徹底煙消雲散。
執法堂內,管樂來到管安身死的現場,他盯著一地的碎肉,不見絲毫悲傷,向身旁的執法堂弟子吩咐道:“把這裡清理乾淨,我去找父親大人。”
管樂心中充滿疑惑,以父親大人對他們兄弟二人的疼愛,此刻應該早已怒不可遏,出現在眾人面前才對,為何直到現在都遲遲不見動靜。
他帶著疑惑,飛速來到執法堂後方,想象中盤坐於亭子中央的老者,此刻只是一具倒地的無頭屍體。
“父親!”
是誰?害得他管家兩人雙雙殞命!
管樂暗暗發誓,要將兇手捉拿歸案。
雖然他管家的執法堂,以往斷案都是隨便抓一個人了事,誰是真兇並不重要,只要有人擔下罪責就行。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殺害他管家的人,必須要找出真兇,如此方可折磨,以解心頭之恨。
……
徐毅飽飽的睡了一覺,他感覺渾身充滿幹勁。
就在這時,他悚然一驚,發現房間裡站著一個人,他噌的一下就從床上跳下來,這才發現站著的人是天元宗宗主。
“宗主!”徐毅拱手一禮。
“你需要警覺些,天元宗雖然都是同門,卻並不太平。”
“是。”
“能在這裡有如此修為進境,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葉嚮明很是讚許。
他繼續道:“你在宗門內的大麻煩我已經幫你解決了,剩下的小麻煩你自己解決。”
徐毅頓時明白,為何最近不見刺殺他的人,原來是宗主暗中幫忙。
“多謝宗主,不知為何特地找到我,有何吩咐?”
葉嚮明道:“沒什麼吩咐,只是順便過來告訴你一些事。”
徐毅靜靜聽著。
“當初我本想將你收入外門,但門內一眾長老與我作對,你因此受到牽連,他們強行將你安排到雜役,後來你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