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此刻正與凌寒梅傳音討論。
“這名僕從的確有實力,他的煉器方法要是能搞到手就好了!”
凌寒梅捂嘴輕笑,悄悄傳音:“就他們眼高於頂的樣子,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估計只會碰一鼻子灰。”
徐毅遺憾的搖搖頭道:“確實感覺希望不大!”
殊不知二人的這副模樣,落在僕從眼中充滿嘲笑和否定,似乎他的煉器極為不堪。
他哪知道徐毅二人是為了避免干擾他,這才暗中傳音。
“我費盡力氣的煉製,展示各種炫目的煉製技巧,怎麼在他們眼中像是街道上賣藝的猴子?”
僕從想到此處,一時間氣息紊亂,鍛爐操控不受控制,地火猛地加到最大,鍛爐內幾乎接近成型的匕首,被地火重新熔成液滴。
由於後面加入的材料不能承受太高的溫度,此刻灼燒之下,鍛爐內轟的一聲爆響。
哪怕有鍛爐阻隔,但離鍛爐最近的僕從,直接被炸飛,撞到牆上跌落。
這聲炸響驚動了煉器塔內所有人。
立即有一男一女兩名不知修為的老者出現,幾乎是眨眼間來到這名僕從身邊。
老嫗神識掃過這名僕從,伸手探了探鼻息後,搖了搖頭道:“死了!”
老者聞言,看向徐毅二人,目光充滿質詢。
徐毅攤了攤手,將事情大致經過說了一遍。
“被自己蠢死的僕從,有炎灰石粉參與煉製的法寶,地火溫度必須嚴格控制,活該他死!”見此事與徐毅二人毫無干係,老者冷哼一聲。
煉器室外又陸續進來幾名弟子,圍著鍛爐檢查損傷。
“鍛爐受到損傷,發現三處小裂痕,一處大裂痕!”
徐毅此刻心中無比震驚,這鍛爐如此外觀古樸厚重,哪怕是用他的子母炸彈都絕不可能撼動分毫。
想不到剛才那名僕從在煉製的過程中使用瞭如此危險的材料,不但將鍛爐破壞,還隔著鍛爐將自己活活震死。
剛才他可是被震飛起來撞到牆上。
“不用繼續檢查了,送回總部修復,這間鍛造室暫時關閉。”
“是!”
如此威力……徐毅發現,困擾他許久的問題似乎有了解決方案。
綠袍女子也終於到來,她瞭解了事件經過後,與其他的人不同,她顯得有些憤怒:“狗東西!死不足惜!協會的鍛爐他十條命也賠不起!”
她咬牙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僕從屍體,恨不得再踩上兩腳。
徐毅在一旁看得分明,只能在心中感慨,這名僕從終究是錯付了。
綠袍女子來到徐毅面前,冷冷道:“行了,你們也回你的宗門去。”
發生了這樣的事故,她自然對二人沒有半點好感。
徐毅好歹也是代表天元宗而來,卻完全沒有絲毫應有的尊重。
“這就是煉器協會對天元宗的態度?”徐毅直視綠袍女子。
“你能代表天元宗?經歷黑暗動亂後的天元宗,在我們這又能算得了什麼?”綠袍女子滿臉不屑,繼續道:
“與你們做些交易,是對你們的施捨,哪天我們不高興了,天元宗一件法寶也別想買到!就憑你們宗門的煉器殿?我這裡哪個人不比他們強?”
這一番話讓徐毅啞口無言,他對宗門的瞭解實在太少,想不到天元宗在外人眼中竟然如此卑賤,行走在外的天元宗弟子竟如此沒有尊嚴。
徐毅壓下怒火道:“我要換取一些煉器材料。”
“煉器協會的材料兌換,只對在此煉器之人開放。”
也就是說煉器協會的材料是和煉器室繫結的,捆綁售賣。
這裡有炎灰石粉,他一定要弄到手,否則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