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逃跑的機會。
“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努力的抑制住自己身上不自覺產生的顫抖,齊牧強做鎮定的掙扎出聲,同時也再次意識到了自己在這人面前的渺小。
不理會齊牧的掙扎,男人開啟車門把齊牧推了進去,自己也坐了上來,命令早已呆滯了的司機開車,揚長而去,留下好似瞬間就被點爆了的人群,“我沒看錯吧!剛剛那人是不是俄國的君皇。”“我一定是做夢了。”……整條街在那一刻充斥著無數難以平息的聲音,喇叭聲、討論聲、直接導致了這個城市的交通整整癱瘓了半個小時。
被推進車裡,齊牧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更準確的是,他已然沒有了任何可以逃跑的地方,車門怎麼都打不開,顯然是被鎖了,男人坐進來時,他嗅到了絲決絕的氣息,凜冽得足以讓人顫抖的冷意從男人的身上釋放出來,齊牧本能的向後挪了挪,卻依然固執的坐得筆直。
“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認錯人了。”齊牧勉強自己放鬆身體,拉扯出一個還算友好的笑容,把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我沒認錯人!我就是要找程暮!”最後兩個字男人咬得極重,冰冷的聲音出口時,嘴角更是勾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看得齊牧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嘴唇緊抿著繃出了絲倔強的弧度。
“可是我並不認識你!”這話幾乎用光了齊牧所有的力氣,緊握的手指甲早已深陷到手心裡。
一句話,讓男人本就高漲的怒意,再次引向了一個新的高度,冰冷的氣息幾乎能把一切都凍結住,望著齊牧的狹長眼眸犀利異常,一點點的染上了絲絲的血紅,那是齊牧從未見過的張狂怒意,刺得齊牧不敢動上半分。
七九 說愛
接下來一路無語,車子快速的滑行著,齊牧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麼,卻都生生的憋了回去,齊牧知道自己現在的表現有些不打自招預設的意味,因為真是與對方不認識的人,估計這會早已嚇得屁滾尿流了,哪裡還能表現得如此的淡定,可要他做出一副膽小懦弱的樣子,他還真的做不來。
時隔一年,再次真真正正的面對這人,齊牧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夢裡自己一個人不斷的行進著,享受著難得的自由,而現在夢醒了,他又生生的被推回到現實裡,才發現一切都回到了原點,一切都不曾改變,一時齊牧只覺茫然得可以。
車子停在了哪裡?齊牧也辨不清了,身邊的男人有些粗暴的把他的手緊緊的鎖在自己的手掌裡,力量大得出奇,不管齊牧怎麼掙扎都無法擺脫,只是將自己的手磨得生痛,“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說這話時齊牧的臉也冷到了極點,漠然得可以,既然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那就忘了吧!
聽聞這話,男人的腳步也沒放下半分,直直的拉著齊牧走進了一家豪華的酒店,顯然這並不是一般的酒店,偌大的酒店裡沒有其他的客人,侍者看到這一幕,也都識趣的沒有半點反應,恭敬的作了揖,便很是淡然的轉身幹著自己的事情。
“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眼看沒有人來幫自己,更沒有逃跑的機會,被逼到了極點,齊牧對著對方的腳下就是一個掃腿,空閒出的另一隻手也送出了一拳,一時在長長的走廊上,兩個人交起了手,可不消半刻,齊牧就敗下了陣來,被對方直直的壓在了牆上,這樣的結果是完全可以預料的,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齊牧都從來不是對方的對手。
壓著齊牧的人,氣息依然平靜,沒有一絲凌亂,高大偉岸的身體,完全把齊牧籠罩在身下,灼熱的氣息清晰的噴灑在齊牧的臉上,即使不抬頭齊牧也可以猜到男人此刻一定是黑著臉,憤怒到了極致,一陣陣的寒意從對方的身上不斷的散發出來,齊牧突然感到了莫名的不安。
“這回我是再也不會放開你的。”低沉的聲音幾乎是貼在齊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