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了應天府的城門口;水無月秀眉一皺;立即停下來;因為是在城門口;所以並沒有覺得水無月這個舉動有什麼奇怪;每個州縣的城門口都會有士兵來把守;檢查。
像那些什麼盜賊的畫像都會貼在城門口上;應天府的城門也不例外;不過;這次他們的畫像貼的不是別人;正是水無月和五鼠他們!
水無月的視力好;雖然畫的人物和真實的人比起來是有些差距的;不過這位畫師畫出了每個人的特徵和神韻;讓人一眼就看得出來是誰。
水無月的秀美;沉靜的氣質;白玉堂的帥氣;嘴角帶著放蕩不羈的笑意;盧方的沉穩;深邃的眼眸透著睿智的氣息;韓彰的沉默;那給人一種頗為冷酷的臉蛋;徐慶的憨厚;咧開嘴好似嘿嘿的傻笑一般;蔣平的精靈;那種玩味的笑容只有我們蔣四爺才露得出來。
每個人的特徵都畫的清清楚楚;不過這次他們少畫了一個人;那就是小蘊;小蘊現在是以人的姿態顯露在眾人面前。
本來以為水無月停下來是有什麼話要說的;可是大家突然感覺到不對勁;水無月停下來有一會了;什麼都沒說;再一看;發現水無月的眼睛盯著前方;並且眉頭緊鎖。
盧方問了一句;“無月;怎麼了嗎?”水無月抿抿嘴;“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天府的城門上;貼的是我們幾個人的畫像!”
聽水無月這麼一說。眾人一驚。不可能吧?貼他們地畫像是想幹什麼?水無月看了看下面地註明。說他們是跟太尉一夥地叛賊!?
水無月把畫上地註明說了出來。大傢伙不由得又是覺得奇怪。盧方皺了皺眉頭說:“太尉。這人我到是聽說過。不過我們和他並沒有交集啊?怎麼會把我們聯想到一起去?”
水無月看了盧方一眼。“如果我沒記錯地話。江南一代貪汙案中。他被列為嫌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那個賬本中記載地證據。卻又消失不見了。這件事一直由義父在查。可是至今他也沒來信告訴我是否查到了。”
徐慶這時候接過話說:“哎?無月。你說會不會是包大人已經掌握了他貪汙地證據。而後又找出了他要謀反地證據。所以才要抓他地叛黨啊?”
水無月搖搖頭。“如果是這樣。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們和他並沒有什麼交集。而我曾經在揚州城地時候。見過他。沒道理會把我們也算在叛黨內啊?而且。皇帝會這麼輕易地就下達這個命令嗎?”
蔣平輕搖蒲扇。“通緝令。未必一定要讓皇帝親自蓋章才行。一般小縣衙就可以自己做主。除非是像密謀造反這類大案才會親自蓋章下通緝令。無月你眼神好。看看是哪下地。”
水無月聽蔣平這麼一說才想起來;最後的印章才是真正下達通緝令的關鍵所在;只聽她輕啟朱唇;淡淡的說:“開封府……”
什麼!?所有人都驚奇的叫了出來;開封府親自下達命令緝拿他們;不可能吧?就在這個時候;水無月的眼眸突然變成了紫色;一閃一閃地精光甚是駭人。
看著水無月馬上要暈的樣子;白玉堂立即上前扶住她;只是看著她眼裡的精光閃來閃去的;多少有些嚇人;老實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水無月;雖然水無月人格變換的時候;眼睛是紫色的;不過卻也不像現在這樣一閃一閃的;那麼妖異。
不用說;水無月一定是又看見了什麼畫面;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暈過去;還好路過她身邊的人少之又少;不然看到了肯定以為是妖怪呢!
只聽水無月有些虛弱地說:“你們準備一下;我們要入獄了;小蘊;你找個地方藏好;隱身記住我們的牢房;有些事我還要吩咐你去做。”
蔣平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無月;你不會吧;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刻意被他們抓住啊?我蔣四爺去牢房不是救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