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嶼看著那如凝脂般的面板,腦海中浮現摸上去的觸感,又軟又滑,像質地極好的玉。
而且青年體型很好。
身材勻稱,肌肉線條流暢,小腹還有腹肌,身上毛髮也很少。
“現在可以下水了嗎?”
遲嶼思緒一滯,他抬眼,青年正回頭看他,等著他的應允。
那一瞬,遲嶼仿若回到了第一次和江難見面的時候,那時候江難還是黑髮,也白,乍一眼看上去,好看得跟精靈一樣。
現在江難染了白髮,就更像精靈了,他就站在那裡,但遲嶼卻突然生出了一種他要走的錯覺。
“我可以下水了嗎?”
江難見遲嶼沒說話,跑回到遲嶼面前又問。
他頓了頓,“你要是不想,那我就不去湖裡游泳了。”
遲嶼回過神,“你不是一聽到路明霽說可以游泳就躍躍欲試,現在熱身完了又不去了?”
大概是太陽曬得腦袋發昏,又或者是站在門口的遲嶼看起來很溫柔,有種讓他想要撒野的衝動,總之江難自己都沒反應過來,騷話莫名就出了口。
“出門在外,那肯定要聽老公的,老公說西就往西,老公說北不往南,一切都以老公為重。”
江難:“……”
話說完,江難人都麻了。
他恨不得當場直接跳進湖裡,把自己淹死算了。
“你叫我什麼?”
遲嶼性格並不怎麼好,不過他會裝,和江難談戀愛的時候,他幾乎沒怎麼掩飾自己的惡劣因子,經常在接吻的時候欺負江難。
大概是alpha的劣根性。
他總是控制不住地想把江難佔為己有,在江難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十六歲時江難分化成oga,他絕對會不顧一切標記江難,徹底讓江難成為他的人,再也離不開他。
只可惜江難不是oga。
直到江難在二十三歲迎來分化的那天。
他並不抗拒江難散發出來的資訊素,反而很:()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